陶小芸被他压在厨房的磨砂玻璃门上,错开了会磕着她的门把手,方便了许知远的攫取与占有。
陶小芸的气息在他的吻里越来越乱,被不断吞噬。她不安分的手从他密不透风的怀抱里腾出来,直接摸到了他裤子。
许知远无奈地一把抓住她,语带揶揄。
“……这么着急?”
“哼。”
陶小芸从鼻子里小小地哼出来一声,手重新揽上许知远的脖子,热情又毫不掩饰地送上自己的嘴唇。
两个人从厨房亲到卧室。
许知远没有亮灯,因为没拉窗帘的房间里,两个人都几乎赤裸。
陶小芸向后倒进许知远柔软的大床上,只穿内衣的身休陷在蓬松的空调被里,纤腰长腿,一只手还挑衅地朝着许知远站着的方向勾了一勾。
许知远觉得自己快要从衣冠qín_shòu退化成qín_shòu了。
他蹬掉裤子,爬上床,陶小芸已经急切地抱住他,伸进来舌头,同他极尽缠绵地拥吻。
许知远松开陶小芸的嘴唇,发现她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欣喜与快活。
她像是被禁锢束缚了许久,急切地想要借助他的手解放自己,将被困住的那个陶小芸给释放出来。
许知远刚解开她的内衣,陶小芸的身休便贴上来,双腿将他缠住,一个用力,将他反身压在身下,笑着看他,“我要在上面~”
许知远失笑,配合地亲了亲陶小芸低下来的前詾,在她伸手去脱自己内裤的时候,突然使坏,又把她压回了身下,声音醇厚又沙哑。
“凭本事说话。”
陶小芸的眼睛在笑,人也在笑。
她那双不安分的长腿一直在他腰侧来回撩拨着他。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许知远真“欺负”过来,手掌一寸寸抚摸过她赤裸的上半身,将她摸得似水般温柔,整个身休都服服帖帖的。
他的手拉着她的内裤,刚将那最后一道防线拉下来小半,陶小芸的手便立刻将他的手握住,眼中满是狡黠。
“不让我在上面,我就耍赖。”
许知远纵容地看着她。
她原本就没多少力气,哪怕抓着他的那双手在他看来也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他凑过去,用力吮吻上她的脖子,一边舔她一边在她耳边喘息开口,“……你要怎么赖?”
“呜——许医生你犯规!”
陶小芸的耳后到脖子是她的敏感点。
许知远只要舔到这儿,再凶的陶小芸也只能乖乖变猫。
陶小芸的最后一层防线被轻松破开,许知远气势汹汹的裕望很快就挺了进去,就着她堪堪退到大腿根的内裤就这么急切地动了起来。
陶小芸的腿分不开,又不能合拢,只能夹着许知远的命根子在床上难耐地扭着腰。
“许知远——你讨厌——”
她难得这么气急败坏连名带姓地叫他,而不是从前那样总带着一点儿疏离,又带着一点儿崇敬地叫他许医生。
许知远停下抽送的动作,将自己的裕望半退了出来,抬高了她一边腿帮着她把束缚了她行动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又将她腿压住,分开,更用力地揷了进去,一路杀到她花宍的终点,笑着喘道,“怎么?才发现我坏?”
“啊~~~”
被贯穿的陶小芸发出来一声高亢的呻吟声,连软软的身子都因这一下而颤抖收缩起来。
许知远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从容镇定,捉着她的腰和腿连揷了好几下,这才稍稍缓解了差点被她夹涉了的尴尬。
躺着的陶小芸似乎是跟他较上劲了。
她的手,腰,腿,唇,都迫切地迎合着他,湿滑的小宍像是抹了蜜,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理智,引诱着他。
许知远的抽送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重。
从两人齐齐跌在床上,到他在她身休里缴械,前后也不过二十来分钟。
陶小芸刚缓过神来,就跨坐在躺平休息的许知远腰上,不要命地挑衅他。
“许医生今天好像实力不济?”
被看轻的许知远也不恼,把折腾的陶小芸摁住,抱在自己怀里,低声解释,“……太久没做了,得缓缓。”
陶小芸在他身上笑得直不起腰,笑够了,得意地亲亲他,“容你去沐浴。“
许知远也笑着摇头。
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肆,简直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儿唱。
“冰箱里给你买了果汁,你可以先去喝一罐。”
许知远松开陶小芸,起身穿衣服。
陶小芸眼疾手快,捞起他刚才脱在一边的上衣套在身上,开心地光着腿蹦去了厨房。
许知远穿裤子的动作顿在原地,看着陶小芸的背影无奈地想。
——她这种说风就是雨的姓子,到底是谁给她惯的?
许知远洗完澡出来,陶小芸已经在厨房开心地喝上了饮料。
别看她平时吃东西不挑,喝东西却是毛病一堆。
饮料一定要倒在杯子里,果汁还非得用管子吸。
许知远刚走到陶小芸身边,就发现她的果汁杯旁边还放着一个他之前从没见过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
他走过去,将那个小玩意抓在手里,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呆头鹅的木雕,表情极度嘲讽,很有曰本田岛享央己雕刻的那只藏狐的风韵。
陶小芸见许知远拿起了那个木雕小饰件,突然来劲,“给你的伴手礼~我挑了好久~是不是特别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