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精健的褐色肌肤从压抑的贵族衣装释放,剩一件黑色底裤的男人迈着大长腿回到了床沿。
以往都是妃妾服侍他脱衣的,小女奴还真的就半倚在枕头上不动,又搞的不知道谁才是主人,不过这次她没扫兴的哭哭啼啼或抵死不从
今天行程满档,一大早处理领地杂事后赶去边境弔念母后,顺便看了肖恩,刚又给她搞了出闹剧,实在是懒得花心思再调教她。
罢了操完她以示惩罚后就好来休息。
「不要撕我自己脱」
男人的手看似没耐心的又要硬扯她好不容易弄出来的遮蔽物,她退了点跪坐起身就缓缓解开暗结。
她难得的乖顺让路德没拒绝,他再次把注意力放回她的白裙上和久不见的西王朝服饰有类似之处。
葱白的手臂和纤指优美的绕动后,白丝缎离开了凝脂玉肤,里头则是用薄纱裁成条状再绑起的内衣裤。
狭眸暗了暗酥乳中间和侧腰上的大蝴蝶结怎么看怎么让人想拉掉。
前几天在弄她的同时又要制止她的反抗,难以仔仔细细欣赏她的身体。
今日倒是看的无比明晰和一般柔软纤细的oa女体有所不同,她的身体带着恰到好处的线条感。
身高能在他后宫鹤立鸡群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曲线幽柔,其他地方则都秾纤合宜,还有他没看过的两道精致马甲线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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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左腹上有条浅疤硬生生给整体的美感划了笔瑕疵。
「嗯?不小心伤到的」
她随意的回答,转身把袍裙叠放在枕头边。
瞳孔定格了几秒,她一侧过身又给他看到对应左腹的后腰处也有条疤
他不陌生那是什么,她曾受过利刃贯穿身体的致命伤。
对于大部份alpha来说都难以承受的伤害,在本应弱不禁风的oa身上出现
「别嗯」
一直没行动的皇太子欺上她,他通常都是大力的抓胸掐臀,这次却是抚摸她腰腹上的疤。
「世界上怎么会有妳这种oa」
除了疤,她的身上也还留有很多他肆虐过的痕迹,他伸舌舔着饱乳上的牙印和瘀青。
「唔要你管不要」
敏感腰腹上伤疤的不平接缝被带茧的长指磨的酥痒,溼滑的舌从峰峦滑入了深沟。
上下身的轻纱蓦地滑过肌肤,三点处皆因为接触泛着凉意的空气轻颤不已。
「妳就是嘴硬身体骚才欠人干,xiǎo_xué都yín_dàng的出水还矫情。」
顺手拉掉蝴蝶结,水嫩的花户被看光光,邪恶的低笑震盪她的耳垂,她气的又要打这个才温柔三秒就现形的坏蛋。
「才不是那是因为被强迫发情,你为什么老是要说这么粗俗下流的话」
「因为妳这个浪货实在太不受教,围着几条布就想出去挨操是不是嗯?」
确实他是遇到这个野生的才一直讲,她就是欠身心灵全方面的威逼。
这种粗口竟是非常舒压,她这反骨的村姑被言语攻击后的回应那是让他充满兽性的欢快。
「呜我才不是我才没有明明就是你qiáng_jiān我不给我衣服穿呜」
带着哭音的反驳,媚眼含泪,粉拳搥打他的胸肌,白嫩的乳肉晃起大波,信息素又更香馥。
只要是个真alpha十有八九绝对会想插死她。
「妳服侍我爽了,就给妳衣服穿。」
「那你坐好不要乱动」
纵然心里很气,但也只能趁着这臭皇太子心情好时让自己好过一点。
想当他是男妓,可这嘴实在坏的没边,她深呼吸后就把他反推至床板靠着。
他意味不明的扬起眉,这村姑还真的要服侍他,不会是想报复扭断他的命根子吧
虽然他不喜欢当被动的一方,但实在难得,反正她的武力值也赢不了他。
「妳唔」
只剩倒挂长睫的半闭美眸朝他接近,想避开却被吐着芳香气息的软唇堵个正着。
「嗯」
维持双唇相合的状态,她啾啾的吸了薄唇几口,然后呵着气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内。
果然从弱点下手是正确的,气焰嚣张的皇太子接吻的时候和呆子没什么两样。
雄躯杵在那里紧绷,被她绕住的舌头动的是没遇过的缓慢和无措,原以为他是不屑亲她,结果是个有障碍的世界级的弱。
板回一城的她心情豁然明朗,放胆把整个人贴上僵直的男体,绵软的饱乳顶磨着坚实的胸膛,樱粉的rǔ_jiān刮擦深褐色的乳首,挺起相错。
「唔嗯」
被柔唇香舌弄的直发出沙哑喉音,玉臂弯起撑在他身后的床板,随着她灵巧的摆动琼首,秀鼻变换角度的亲他,金发散在宽广肩颈搔抓他的表皮神经。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平常挺灵光玩弄娇躯的唇舌技巧用在嘴对嘴上完全从零开始。
嫩滑的舌时而勾绕他的舌,在敏感舌根打着旋或者调皮的逗顶上颚,偶尔还会戳戳他的犬齿。
腰背放松靠坐,被吻的龙心大悦的男人拖住雪脊,把那对丰乳压扁在胸肌上。
「嗯哈嗯」
舌头想退出又被男人吸住,疑似只加了一点经验值的唇舌再度霸道野蛮吮舐的她喘不过气。
「妳」
全新体验的长吻结束,小女奴乖乖的把精巧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胸沟,仰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