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啧嗯」
两人吟喘缠成一团,棕眸先是错愕再浮起挫败的恼怒,却都让绚丽的ròu_tǐ快意硬压了下来。
不该是这样的原本以为温柔的她一定会比叛逆的她来的合心意,可他现在却厌惧这种陌生感。
妩媚动人的翠色映射着沉溺的自己,心律失常的快近乎破出他早已封闭凉冷的胸腔。
痉挛颤栗高窜着挺拔的男体,腰眼脊髓甚至太阳穴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酥的她完美的接纳承受他。
要命要死贴切的形容。
他相信一切都是这女人的穴太极品,怎么颠狂疯魔的插都不会坏可以让他无所顾忌的发洩满腔暴虐和戾气。
只是沉溺她的ròu_tǐ仅此而已
「啊哈别啊」
变化莫测的冷洌信息素让她知道皇太子又情绪不稳了他那要把她插死在床的势头让她濒临魂断升天的高峰。
挂在他身上的腿一抽抽的颤,本就断柱残椅的房间加上交合水声和惊心的ròu_tǐ拍击更显凌乱不堪。
她伸出玉臂想阻挡他愈发凶狠的侵佔,可却被铁腕镇压在摇晃的臻首两侧,求饶吟喘也全被他用霸吻封缄。
「唔」
乞求的泪目和媚哼零距离,可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啃吻她,坚硬的性器挞伐娇弱颤动的花径,直到精关被吸夹的失守。
「啊啊不要了呜呜」
都高潮了他还是又狠又重的捣弄她,花心被开启的铃口喷满热烫的激流,她哭着咬他积汗的锁骨。
她无力的弔挂在他身上,含泪失神的美目依然不闪躲他阴郁的眼神,被他扣死的小手虚握着他,泛水的丝滑幽径也自主吸附他的欲根。
刚与柔的结合又让他迷茫了一刻。
「嗯我要休息」
男根停止shè_jīng后她就想起身,反正皇太子每次做完就走了,她也要去洗澡。
「我还要继续操。」
小女奴这一脸终于完事的态度让他又非常不悦,死压着她,今天弄的特别爽,就多弄几次。
她无语的盯着路德,爱生气又要做他好意思嫌她嘴硬,自己才是——
他是被肩臂的麻痺感叫醒的,视线所及先是不对称的床柱再来是怀里的一团柔软。
「」
糟糕至极一次又一次给这女人钻了空挡,他竟然和她共眠了一夜。
他从不与人同寝,何况是过夜,睡觉时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他绝不会制造这种让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她缩在他的肩窝里紧蹙起秀眉似乎作着噩梦,这女人也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晦暗的棕瞳浮现杀意,把手慢慢卡上纤细的脖颈。
她太危险各种意义上皆是及早处理掉才是英明的抉择。
只要他现在施力,她的生命会和美丽的颈骨一样碎裂。
苍劲的小臂绷起,长指动了动却停格了。
「呜不要走不要离开莉莉」
幽柔痛苦的低喃响起,晶莹的泪珠滴在他的虎口,再滑落腕骨
梦里还是小女孩的她边哭边追着前方那对手牵手的高挑身影,可不管她怎么叫怎么喊她的父母亲都不停止脚步等待她,她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越走越远。
「母皇父后不要走不要离开莉莉呜呜」
筋疲力竭的她跌倒在地,她朝她们的背影伸出小小的手挽留可任凭她在原地哭喊的撕心裂肺她们都没有回头。
只剩她一人在无尽的黑暗中绝望啜泣
正当她还沦陷在悲伤的梦境醒不来时,有东西粗鲁的罩上她的眼际,她瞬间惊醒。
「蠢女人压到我都抽筋了」
把令他烦躁的泪全抹掉,水眸呆呆的望着他。
「嗯」
刚的噩梦还历历在目,她迅捷起身背向恶声恶气的男人。
「妳这个女奴今天就和我回行宫。」
再和她一对一相处下去自己都不正常。
回去其他有教养礼仪的后宫佳丽会服侍他,也让这个村姑学学什么才是正统的oa该有的模样。
不然他都要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