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血。
蜜x,ue已经被撕裂了,血液缓缓地从*合处流出,绽开在白色床单上,豔如情花。
空气中弥漫著的血腥味与雄x_i,ng荷尔蒙气味,刺激著人的x_i,ng欲与理智。
“疼吗?没关系,只有这样才会令你明白,你已被击碎,并将由我重造。”
“我们已融合在了一起。”
“从今日起,你我为一体。我是你的信仰,你要向我供奉出你的全部。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这疼痛会让你觉得快乐。”
“也只有我才能给予你如此快乐。”
皮鞭打在r-u头上,肩上,大腿内侧。
一条条鞭痕纵横交错。
李昂始终没有发出一声痛吟。
对他而言,皮囊之苦已经不再是苦,苦的是来自痛觉中的快感。
没错,即便在这样的痛苦中,他依旧能感觉到快乐。
只要是被男人的x_i,ng器c-h-a入,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快乐起来。
这样的身体,已经不是正常的了。
污浊的种子早已发芽。
j_in g子的新陈代谢,x_i,ng欲,是神将与人类的大罪。
谁都无法摆脱这个原罪!
此刻,小宙在他体内肆虐著的y-inj-in-g,鞭笞在身的疼痛,都令他藏在最深处的yù_wàng渐渐苏醒。
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感觉著这病态的快乐。
好大……好粗……好热……
身体被填满了,很舒服,很充实。
融合为一体了……
啊。他想,不再是一个人了。他的体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感觉真好。
紫红色的r_ou_木奉持续不断的在蜜x,ue里捣干,c-h-a得他 y- in 水横流,x,ue径不断的收缩裹著的y-in蒂也充血起来,渴望著被人爱抚。
其中,最qíng_sè的地方,莫过於他胸膛上的r-u头。
那两颗粉嫩嫩的小r-u头,在鞭笞下,早已肿胀凸起,硬的像颗小石子。
倘若你用手轻轻一碰,男人就能立刻给你最美妙的回应。
“你很s_ao。”小宙一边猛干一边问,“你这样的-h-a一下,就 y- in 水直流。真是天生用来被男人干的。是不是?”
李昂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在对方的冲撞下,yù_wàng已经膨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他无法压下那股欲火,呼吸困难,仿佛有一把火在体内点燃了,连骨髓都是滚烫滚烫的。
这让他感到极度恐惧,极度羞耻。
他的身体在激动,像个女人一样,随著对方的动作而感到快乐。
怎麽办?
他会被钉在十字架上,被火活活烧死的。
李昂绝望的想。
又一鞭落下,狠狠地打在他快要喷发的男x_i,ng*殖器上。
“这里,没我的命令,不能高潮。”小宙说。
李昂疼的瑟缩了一下,x_i,ng器被鞭笞,很快就软了下去。
已经疼到麻木。
“疼吗?没关系。”小宙挪著鞭柄,滑到二人结合处,戳刺著充血的y-in蒂,“你可以用这里来高潮,像上次一样,喷出y-inj-i,ng,达到cháo_chuī。”
李昂摇著头,呜呜咽咽。
大脑乱哄哄的,已经不知道在想什麽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x_i,ng交的下体上。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x_i,ng器有多麽粗大,是如何c-h-a入自己的,又是如何把自己干到失控。自y-in蒂上传来的快感像电流,刺激得下方 y- in 水分泌的更多。
好热……
已经不行了。
想被粗暴的对待,c,ao坏也没关系。想要有人狠狠的c-,ao死。
“不愿意吗?没关系,你会愿意的。”
话落音後,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猛c--h-a又变了。变得具有取悦意味,次次都直接顶撞他的花心。
快感一波一波从被侵犯的花x,ue直冲大脑。李昂拼命的屏住呼吸,抑制快感,无助的摇著头想把这令人上瘾的yù_wàng甩到一边,可到最後,却只能像个女人一样,在对方身下起起伏伏……
花x,ue被c-h-a到红肿。两片r_ou_唇s-hi淋淋的朝外翻著,小小的x,ue口贪婪的吮吸著男人的大r_ou_木奉,好像一张贪食的小嘴。
偶尔,皮鞭还会再落到这个地方。
有时是y-in唇,有时是花核。
不管哪一处,都能带来剧烈的刺激。
小宙每c-h-a一次,便会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是奴隶。
你是奴隶。
不是人。
你是一品洞x,ue,一个容器。
连狗都不如的泄欲工具。你没有思想,没有意志,你的所有全部属於主人。
当你全身心去信仰你的主人时,你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
那是多麽美好神圣的事。
你将得到重生。
李昂昏昏沈沈的想,不能相信这些话,都是谎言。
可是,当最後一记猛c-h-a时,他的意识便彻底消失了。
被摩擦的滚烫滚烫的花径突然剧烈收缩,然後,在花心被捣到时,他的身体痉挛了,蜜x,ue深处有大量滚烫的 y- in 水涌出来,浇在对方x_i,ng器s-hi淋淋的龟*上。
“你cháo_chuī了。”小宙喘著粗气赞赏,明显,他也快抵达高潮,“所以说,你可以的。从今往後,你不需要前面的快感,你会慢慢变得只用这个x,ue就能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