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玉再度被男人灌精,却只能撅着屁股趴在玉榻上呜呜低哼,已然累极。
青墨shè_jīng完毕,抽出yáng_jù,颇为满足地叹了口气。
此时纱帐外交媾的男女已不知何时退了下去,只有初时那两名婢女候在外间。
两名婢子见主人完事,主动掀开纱帐上前服侍。
然青墨却拂开婢子的手,指了指榻上的赵姝玉,“你们去伺候她。”
当赵姝玉离开邀月楼时,天已尽黑。
时辰已近亥时,路上行人也已不多见。
她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两股战战,腿软不已。
虽然她的身体已被清理过,甚至那个名叫青墨的男人还特地给她上了药,可她依然心绪不宁、浑身发颤。
因为在她离开邀月楼前,青墨拿走了她的荷包,并让她以后每月十五都来邀月楼一趟。
那言下之意,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