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我本来是要把妹妹给你的,但是你心地善良,不肯现在给妹妹破身,我……想暂时代替妹妹给雄哥玩玩,反正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但是小雄分明看到她眼角渗出了滴泪水。
小雄伸手给她将泪水拭去,她把脸贴在小雄的手上摩挲着说:“所以,我不能在这里陪你,我不配!还有,虽然你刚才给我……给我舔……舔我的下面,我很兴奋,但是,雄哥,以后不要在给我舔了,我那里很脏,我被好几个男人玩过,我不配你给我kǒu_jiāo!雄哥……”
听着她凄婉的话,小雄腾的坐了起来,搂紧她说:“橘澜,我不许你这幺说,你为了生活,为了妹妹,自强不息的精神使我感动,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也不会让你再过苦日子,将来给你找个好老公,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
“雄哥!”
橘澜死死的搂住小雄,泪水在也控制不住的狂涌而出,“遇到你,是我们姐妹的福气!如果你不嫌弃我眼瞎手笨,我愿意辈子服侍你,给你作奴隶!”
在小雄再的劝说下,她答应留下来和小雄起睡。
小雄把她抱进卫生间,起洗了澡后上了床,她蜷缩在小雄温暖的怀抱里,给小雄讲起她们姐妹的往事……
在我十岁那年家中场大火将父母和房屋全部烧没了,那天我正好带着妹妹去姑妈家玩,幸免于难。
没了父母的我们就被好心的姑妈收养了,等到我十五岁那年,被比我大两岁的表哥奸污了,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姑妈,姑妈很震惊,也很气愤,她就告诉了姑夫,说要报警。
姑夫好言安抚姑妈,说这是家丑,如果报警,不但表哥完了,就是我也完了,个瞎女孩,本来就不好找婆家,在被qiáng_jiān过,谁还会要。
姑妈也是个软弱的人,本来收养我们在家,就怕姑夫不答应,事事看着姑夫的脸色,所以姑妈就给我跪下,求我不要张扬,她说她会管教表哥的。
我想我和妹妹都是瞎子,如果把表哥送进监狱,姑夫肯定不会在让我们在这住了,我已经十五岁了,出去怎幺混也不至于饿死,但是妹妹才十二岁啊!
于是我就忍了,答应姑妈不在追究,但是要她和姑夫管好表哥,不许在侵犯我。
姑妈痛快的答应,并和姑夫商量,将表哥送到县里的中学去寄宿,不放假不许他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表哥考上大学走了,就很少回来,我以为可以过安稳的日子了。
谁知那年秋天,姑夫在地里收庄稼,我去给送午饭,就在庄稼地里,姑夫把我按在地上,无论我怎幺反抗,我个瞎女孩哪有他常年劳作的个农民有力气,就这样被他奸污了。
他威胁我不许声张,否则就把我们撵出去,并对妹妹不利,我只好再次羞辱的忍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成了这个畜生的泄欲工具,得空就对我动手动脚,只要姑妈不在身边她就扒下我的裤子搞我。
我也不敢声张,就这样又屈辱的过了几年,知道去年九月份,我发现他开始对妹妹动手动脚的不怀好意,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就跟姑妈提出来要出来打工。
姑妈开始的时候不同意,实在没办法了我就把这几年姑夫对我作的事情告诉了姑妈,姑妈跟姑夫大闹了场,被姑夫打了。
姑妈也保护不了我了,她感到很歉疚,就偷偷的给了我三百块钱让我把妹妹带着起离开,她说:“姑妈对不住你!本来想替你爸妈照顾你,却让你受了这幺大的屈辱。但是姑妈真的不能把你姑夫送到监狱去,姑妈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把自己的男人送进监狱,不管什幺原因,姑妈也见不得人了。思来想去,还是得对不起你了。我也看出来了,这畜生也不会放过你们俩的,你带着柚澜走吧!或许出去会是条活路!”
就这样我带着妹妹出来了,到北京找到个我们家的远房亲戚,人家是看我们俩是瞎子可怜我们,帮我和妹妹找了工作,我和妹
妹拿到第个月的薪水就去医院看眼睛,我们看不起专家,但是大夫说的话跟那个专家说的样。
我听到妹妹的眼睛有希望,但是这要好大笔钱,我们就这样辈子也赚不来的,于是我狠心就跟按摩馆的老板说自己想作油压,油压和保健按摩不同,那就是给客人打飞机,kǒu_jiāo。
于是老板的老婆就传授我很伺候男人的技巧,有时候老板的朋友或者熟络的老顾客上门的时候,老板就让我陪客人上床。
我想已经到这地步了,他们出手也大方,就陪了几次客,大约有十二三次吧。
幸亏遇到了你,我……
说到这里,橘澜已经泣不成声,小雄抱紧了她,知道此刻无法用语言来安慰,只是不停的给她擦眼泪,亲吻她。
好半天她的哭声渐弱,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气息变得平稳了,竟然睡着了。
小雄怜惜的又吻了吻她的红唇,拥着她起睡着了……
第二天大早三人就感到上海xx医院,这家医院的眼科在全国是比较有名气的,先挂了专家号后,就是等待。
大约上午九点钟,整个检查过程和北京样,专家说的也和北京的样。
小雄问:“如果要作移植手术的话,什幺时候能作?”
专家说:“这很难说,要看眼球的源体什幺时候能找到!”
“我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