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景德从地板上拣起了蔡梅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
陈景德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自动手枪,“妈的,这是刑警用枪啊!你个派出所的小警察怎幺会有刑警用枪?”
他看着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婊子……”
陈景德把枪口对准了蔡梅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蔡梅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陈景德。
陈景德想到了个好主意,他拍了拍蔡梅琳的脸蛋,快步来到蔡梅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蔡梅琳全身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yin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bi腔里又挤出股白稠的jing液。
这景象又让陈景德大笑了几声,他时兴起,扬起手,用枪柄在蔡梅琳右脚的脚踝上狠狠地砸了下去,“啊……”
蔡梅琳声惨叫,脚踝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脚踝断了,这还没完,陈景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她饱受摧残的bi腔……
蔡梅琳的鼻子里发出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嫩bi,这金属的凉意似乎比脚踝断了还要难受。
陈景德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蔡梅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肏,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yin唇,蔡梅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陈景德拔出了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jing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
说着,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枪口顶在蔡梅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jing液,在枪口形成了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
陈景德边说边把枪对准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
陈景德淫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bi腔的jing液,现在正点点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蔡警官,你忘了警察的‘枪械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赶紧吸干净。”
蔡梅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jing液,“滋溜”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阵阵发紧,根本无瑕顾及吞下射在自己bi腔里的那些jing液的耻辱。
“再见,蔡梅琳小姐。”
陈景德得意的声音。
蔡梅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陈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陈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
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rǔ_fáng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蔡梅琳死死盯住陈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这种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因为借调到重案组,要出来监视陈景德,美娟将她的枪借给了她,当然这时违反规定的,但是如果顺利的话,她不说,美娟不说,没人知道。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道闪电击中,蔡梅琳耳边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霎那,娇躯猛然绷紧。
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头顶出现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其实死也没有那幺痛苦。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也许,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
也不知道过了久,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小雄和妈妈的呼唤,她悠悠醒来,“原来我没死啊!”
蔡梅琳发现自己已经被动捆绑架上放了下来,被放在个破旧的床垫上,她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股间还阵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
身子斜靠在墙壁上,耳朵贴住墙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清亮的汽车以及摩托车的声音,看来这时在市区里,得想办法逃出去。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蔡梅琳掌握了许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门开了,那个粗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正是那个小餐馆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刚,这里就是他那个小餐馆后面的个车库。
他淫笑着往蔡梅琳这边走来,还解着裤子上的皮带。
“小母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