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啥?」
大脚抬了一双泪眼望着富贵。
「爱看你们弄呢。」
大脚又是一阵脸红,臊到了脖子,抬了拳头给了富贵一下,「你个死鬼,不
要个脸了。」
富贵憨憨地咧了嘴乐:「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
大脚羞臊地把热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富贵的腋窝,释怀之后的心竟有了
些驿动,低声问:「真的?」
「真的!」
富贵肯定的说。
大脚却明知故问:「你在哪看呢?」
「就在门上边的气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死你!」
大脚故作恨意地说,满面却抹不去的一脸娇媚,「说!看了几回?都看见个
啥?」
「也没几回,就看见你俩弄呢。」
「再说?」
大脚装腔作势地要去拧,富贵忙缩了身子告饶:「真的,真没几回!」
「哼!」
大脚飞着媚眼儿瞥了富贵一下,「俺倒觉得你天天儿地看呢。」
「你看见啦?」
富贵忙问。
「没看见,觉着!」
「你还成了神仙了,还觉着。」
富贵放了心,又一脸神往的说,「要说呢,还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呢。」
「跟你一个德行,坏着呢。」
「我咋看着倒是你坏呢,看把我儿折腾得,没完没了了你。」
「我没完没了?你问问你儿去,是他没够还是我没够?」
大脚瞪圆了眼,急赤白脸地抢白,忽地意识到当下说得本应该是一件羞死了
人的丑事,「腾」
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恼羞成怒地攥了拳头鼓槌儿一般地在富贵胸脯上擂,「
要死了你要死了你!没个脸了!」
大脚一幅娇媚羞答的模样,到把个富贵看得痴了,恍惚间眼前的大脚竟又变
回了当年那个束一条长长黑辫的邻村姑娘,一时间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脚的
身子紧紧地楼在了怀里,喷着热气的一张口,鸡啄米一样在大脚脸上亲个不停。
亲得大脚立马迷迷煳煳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
……别撩我……」
富贵竟不在乎,仍是抱紧了亲,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
摸来摸去,喘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生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死命地挣脱出来,捏着富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球啊你!」
「俺真要看呢!」
富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jī_bā上,「俺看了
这地界儿能好呢!」
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我年前不是出去找活干了吗?听那帮子人没羞没骚的唠闲嗑,似乎
说到其中一个什么人,跟我差不多,也是受过伤不能那个了,后来一次无意间看
大他媳妇跟野男人相好,他竟然能站起来了,说是现在两口子好着呢!」
「你说真的?你试了?」
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摸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球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富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
细盯了他的jī_bā叫道:「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富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
头耷脑的jī_bā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能好!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
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富贵软软的jī_bā捏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
,「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富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说:「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
弄,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生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咯咯笑着扎进富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
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
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
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
为了同一个美好的目标,富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
夫妻两个此时此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生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
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富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
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庆生的归来。
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迷迷煳煳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
脚地回了家。
而这时的富贵和大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
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