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嘿嘿地笑,说:「肏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
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庆生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屄啊?」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屄,骚屄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生肏呢。」
富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
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
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
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富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
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
富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夜里,富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
仍轻轻慢慢地开合。
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富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
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愣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
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游神似的跟了过去。
大脚和庆生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富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
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庆生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
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富贵的内心窥
明了七八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
后来习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
妨碍,相反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
有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
惊心地摆在了富贵的眼前。
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富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也是借了这次亮起的灯光,让富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
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庆生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
的热烈回应。
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
看下去。
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
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
发现了这点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
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
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
活一点。
庆生肏屄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
个累。
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
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
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乱
叫不绝于耳,把个富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
这个地方便格外艰涩。
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
眼咬紧了牙。
终于,「咯噔」
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
了新的一年了!xxxxxxxxx那年春节大丽二丽的爹葛红兵没有回来,说
是某个地区发上了严重的雪灾,他所在的部队去支援灾区了,这着实让巧姨窝心
,最近庆生这孩子也很少过来,就是过来因为大丽二丽都放寒假了,特别是二丽
,只要庆生一过来,她就粘在庆生身边问东问西,让巧姨和大丽干着急捞不着。
如今自己的男人不回来过年,那这整个正月自己的骚屄可要闲得发慌了。
庆生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大了一岁,并且还肏过女人的屄,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让庆生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
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
在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在娘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品学兼
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
他想,男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