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来啊,贺中徽,我们痛快打一架”
付小城说着,这场打斗开始变的有来有往,贺中徽一下子靠近对方,低声说。
“还说服从命令,转眼你就来试探我”
付小城没有说话,但是那一丝被发现的囧迫他感受到了。
“没办法,好奇心是天生妈给的,你不是也很配合的乖乖跟我痛快打一架么”
伪装成袭击分子的付小城低声说。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出拳的都不带脑子的,这应该是军事演练吧,付小城,我是怎么跟你分到一组的”
“你输定了,你底盘没我稳,小时候学武偷懒了吧”
付小城说着,膝盖打击到贺中徽的双腿,贺中徽顺势跪在地上把付小城背间摔出去,贺中徽站起来的瞬间,说道。
“想我输,还早呢,付小城,四两拨千金听过没,我学的专克你”
贺中徽还没说完,你被一个一个微小的不知何者的尖锐利器打进他的肩膀上,他身体一震,一种麻痹的感觉传过来。
黑暗中,付小城嘿嘿一笑,他全副武装的上去拎起贺中徽。
贺濡殁不敢相信的说。
“没想到,付小城,你还会玩y-in的”
贺中徽一阵眩晕,付小城摇头,他在贺中徽耳边说。
“我这叫张飞绣花,心细着呢,怎么样啊,手下败将”
贺中徽知道这不是枪子,是麻醉针,他笑着问付小城。
“付小城,我不能陪着你白打一架啊,怎么样,过手这几招,你猜出我身份了么”
付小城扶着贺中徽站起来。
“那是必然的,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像是正道上的人,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黑暗的气息”
付小城说着,贺中徽一惊。
“很明显?”
付小城点头,贺中徽被他压着往前走。
“真没看出来,你还有福尔摩斯的天分”
“失望么?”
贺中徽还没说完,付小城就说。
“不,因为我会告诉自己,你只是一个搞音乐的,就如你的毕业证件上写的那样”
付小城说完,他拎着贺中徽,像战俘一样走在船舱上,借着月光,贺中徽看见后面带着头盔的付小城,付小城也看着贺中徵,他在那里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转眼之间就对贺中徽说。
“兄弟,恭喜你,你被淘汰了,现在你只能去凉爽一下”
付小城说完,毫不留情的把贺中徽给扔进了海里面。
被海水拍打的贺中徵觉得能动了,他从海里往上挣扎着游,灌了几口海水。
“很可以”
浮上水面的贺中徵一阵眩晕,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军事突袭演练之后的惩罚。
贺中徽飘在海上,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经历军事演练,就被付小城给扔进海里去了,贺中徽感受到这种被从军舰上,被人拍水里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贺中徽在海水里笑着,就如付小城说的,真特么的冷。
抓着海上飘着的救生圈,贺中徽看着后下来的被淘汰的海军像是下白饺子一样一个个被扔下来,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挺j-i,ng彩。
贺中徵就这样在海里泡着,听着艾文在上面训话,海里的饺子们是被骂的是狗血临头。
被捞上军舰的贺中徽,看着付小城嬉皮笑脸的样子,贺中徽拥抱着他。
付小城愣了一秒,下一秒,贺中徽是拽着全副武装的付小城一起跌进了海里面的。
之后,他们还在海里打了一架,闹过了,被捞上来的,贺中徽和付小城都成功的被关了禁闭。
再禁闭室内,贺中徽靠在墙壁上,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曾经他坐在钢琴前,弹奏的样子。
出来后,贺中徽坐在军舰唯一的一间大型会议厅里,打开了那架钢琴。
“想听什么,卡农,昨日重现,还是小夜曲”
贺中徽回头问付小城。
“我想听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付小城认真的看着贺中徽,贺中徽笑了一下,手指在钢琴上按下第一个音符,肖邦的葬礼进行曲,也是降b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第三乐章。
“想不到你心中有恶魔,无处安放”
贺中徽指尖行云流水的律动,降b调第二号钢琴奏鸣曲开篇第一乐章是是神秘而宣泄欢畅,之后是平铺而叙的如星云般流转之后划过的一道夜色,高低起伏,星辰闪耀,归于平静而y-in沉中。第一乐章结束了。
第二乐章是激昂而杂乱的,狂风暴雨,席卷与深夜,肆虐往返中戛然而止,平静而虚妄,有悄然松口气的安宁,又有回复不下来的悸动之感,等待的是宁静过后的一道道雷鸣,一幕幕风雨,席卷而下,命运之后所指,飘摇不定。第二乐章的结束,不代表命运的归宿,而是卷在其中,流落于远方。
第三乐章就是最有名的葬礼进行曲,悲乐,低鸣,空哮,虚无,包裹在悲伤里,消亡,遥望于始终漆黑的灵魂,宁静下来的天,也是一种裹着人入土的棺材,风平浪静后,就是生命的沉寂,来不急诉说什么,也像是踩着淅沥的雨路,渐行渐远,有人在身后为你在最后唱起沉痛的挽歌,声音凝重,而清晰。
最后是参杂着错乱的轨迹,混乱而非欢快,一片噪杂声中,结束了。
贺中徽一曲弹完,声音在礼堂中一点点消失,最终一切归于平静,这曲子就像是没有演奏过一样,从平静归于平静。
“你看起来有心事?”
贺中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