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因为一个人,变得温暖而躁动。
看着不远处的姜容容,她立在那里,晚风拂过裙摆,宛如一朵风度超群的花,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她,其余之
人皆会自动虚化。
众人心中不尤升起感叹:怪不得。
怪不得怀安夫人收她为徒。
怕是只有这样的资质,才入得了这位世外高人的眼吧。
除此之外,更是隐隐勾起了众人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毕竟姜容容这般的颜色,若是能起舞一回,只怕也不会逊色于怀安夫人。
皇帝早将众人的心思看在眼底,今日既然是家宴,倒也无妨,何况看久了这些伶人也了无新意,便替众人将心
里话说了出来。
“听闻昔日怀安夫人舞姿出尘,令人心折,不知今日容容可愿意再现盛景?”
姜容容早在皇帝问话时便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想起师傅曾经说过的话:
“在外不可刻意张扬,若有人相邀,也无需菲薄。”
便应下了,只道自己需要先换一身衣裳。
皇帝十分喜悦,忙让侍人带着她去了。
容宸自姜容容站起身,便手握着酒杯没放下来,那酒杯里分明没有一滴酒。
他早知怀安夫人便是浓浓幼时偶然提起的那位老师,虽说自己也未曾见过她的舞姿,却不愿意在此时,此处,
尤其还有容珏的情况下,让他人看到自家娇娇的半分美丽。
目光掠过不远处神情莫测的三皇子,微微沉凝,很好,有些人,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三皇子浑然不知危险的暗影逐渐笼罩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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