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听江行瑞这幺说,狐疑地问道:“那你以前过年都怎幺过”
“一个人过。”行风淡淡一笑。
“这幺可怜”行歌愣了一下,喃喃说道。
“怎幺,心疼了”行风轻笑着向行歌倾身。“心疼了,就好好安慰我。”
“不理你了。明明有奉侍姬,当我是傻子。”行歌扭过头,不再看他。
行风由后揽住她,笑着说:“妒妇。”
“醋桶。”行歌回嘴,偷捏了行风的手背一把。
“醋坛子。”行风干脆耍赖地将下巴靠在行歌的肩上,笑得极为愉快。
江行瑞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六哥六哥会斗嘴六哥会撒娇他真的是六哥吗今晚恐怕是他看到六哥笑得最多次,也不同以往的一晚。
此时一缕火光窜上黑绸似的天际,炸开金黄的火花。星夜中流火明灭,灿如白昼,映着的是行歌的面若桃花,闪着的是行风的宠溺。
伴着烟花往夜空绽放,天际缓缓地飘下一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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