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始终娇喘吁吁缄默不语。
林俊逸继续刺激她的羞耻心:“干妈,你看你现在在干吗呢,小翘臀扭动的很有韵律嘛。”
许君茹听了这样的话,也会对自己的身体表现感觉羞愧,但是臀部的动作依然如故,且越来越疯狂,那细腰显得非常柔软,可以把屁股晃动出各种美妙的弧线。林俊逸看到许君茹多次伸手去抓床头柜上lv包的动作,不知道包里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如此惦念,不禁伸手拿起包来。
“哈哈,原来干妈这么钟情家庭,包里随身携带夫妻19年前的结婚纪念写真照片啊!”
林俊逸拿着一张许君茹夫妻19年前的结婚纪念写真照片照镜框笑道。
“不要拿出来,我现在不要看到他啊!”
许君茹又羞又急地娇喘哀求道。
床头是许君茹和丈夫的19年前的结婚纪念写真照片,丈夫好像正在看着这一幕,在他的床上她的美丽娇妻被我骑在身下,他微笑的面容好像隐藏着怒气。
林俊逸扳起许君茹的头,让看她着床头的19年前的结婚纪念写真照片,脸上yin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yin荡起来:“干妈,你和干爹的照片照的很漂亮嘛,可惜当时我没有早点遇到你,否则,我一定要在他之前占有你的处子之身。”
许君茹看着写真照听到此言,啊了一声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她无法面对死去的老公的目光,哪怕是照片里的,但是林俊逸再次抬起她的头,用手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无法再低头,只要睁眼就会与照片里的丈夫目光相对,她带着哭腔说:“老公……原谅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受不了……不要怪我,老公……”
林俊逸故意对她说:“不怪你,那难道怪我了吗,那好吧,我走了。”
说完他就把大鸡芭稍稍离开她的嫩||穴甬道,许君茹猛然回手抓住他的胳膊,臀部更加风骚的扭动着。
林俊逸不禁要笑出声来:“干妈,既然怪我怎么还不让我离开,那你说怪谁呢?”
许君茹用细小的声音嘤咛道:“怪我。”
林俊逸继续坏笑着逼问她:“干妈,那你说,怪你什么?”
许君茹久久不语。
林俊逸对她坏笑道:“那我替你说吧,怪你长的太漂亮,怪你保养的太好了让男人动心,怪你的身体太美丽,怪你的屁股扭的让我无法放手啊。”
说完,他把大鸡芭插进许君茹嫩||穴甬道中一半,她的屁股顿时扭的更加欢快了,她还想要另一半的插入。林俊逸在她身后半蹲着,手上依然抓着她头发,逼她看着许君茹夫妻19年前的结婚纪念写真照片镜框。林俊逸脸上yin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yin荡起来:“干妈,你不是很爱你老公吗?为什么被别的男人插时还欲罢不能?”
许君茹哀求似的说:“逸儿,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在精神上羞辱我了,不要在ròu_tǐ上再折磨我了!我已经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你了,你还要这样折磨人家!”
这时的林俊逸完全被人性中恶的部分所吞噬,残忍的对她说:“你看啊,你老公正看着我们呢,在你老公面前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呢?”
许君茹哭了起来,不想再看但是头部又不能动,只好紧闭双眼,心理上的痛苦和生理上的快感矛盾交织着,让她无所适从。林俊逸又有些不忍了,于是松开她的头发,她低下了头,啜泣让身体抖动。他不想让她哭了,想让她品尝xing爱的快感,他扶住她的腰,把大鸡芭全部插进了她的嫩||穴甬道。她顿时停止哭泣,身体猛然一震,原本低下的头向上抬起。
她的嫩||穴甬道温暖湿润,将林俊逸的大鸡芭紧紧包裹,插进去的时候嫩||穴甬道里的肉对大鸡芭有些抗拒,拔出来的时候又有些不舍大鸡芭离开。快感袭击的他一阵眩晕,这快感是如此不真实,眼前是如此不真实,而许君茹确是真真切切的在他胯下,这就是那个警察局里威严强势、嫉恶如仇的女警官吗?此时却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世事就是难料,林俊逸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臀部,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它显得如此丰满圆润,两瓣圆滑的屁股有着无可挑剔的美丽曲线,摸起来是无法比拟的舒适手感。白嫩弹性的臀肉,让他看的口水直流,不由得拔出大鸡芭,低头在她的娇嫩美臀上上狂啃起来,她嫩||穴甬道里刚刚得到的快感失去了,焦急的不知所措。
他也不想让她和他等待太久,林俊逸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将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蟒头触碰到许君茹胯下已经油滑湿润的花瓣,蟒头的肉冠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乳|白色的散发幽幽香味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林俊逸的大蟒头在许君茹的肉缝中擦弄一阵后,已感到许君茹的春水花蜜愈来愈多,美||穴口发烫已到了可以行事的时候了,便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鸡芭已干进去四、五寸左右,林俊逸的大鸡芭就在这时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蜜汁ài_yè,撑开了许君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大鸡芭被一层柔嫩温软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仿佛婴儿的小嘴吮吸||乳|头一般。
“哎唷……”
许君茹张口结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