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一次的人,原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能让她再次哭泣的人了。
下面传来熟悉的充实感,穆晓云睁开眼睛,泪光盈盈,潋滟如湖。秦卿抬起手来轻轻为她擦去泪水:“对不起……疼吗?”
“不。”
无言以对,唯有以吻封缄。
秦卿犷的呼吸,让穆晓云几乎窒息。他熟练地找到穆晓云的敏感点,捏捻之间,她已经难耐无比。穆晓云颤抖着,随着秦卿的动作寸寸侵占,她逐渐溃不成军,潮红爬上她的脸颊,绯红如血。
她只能无力地抓着床单,彷如破旧的洋娃娃般承受着他有力的冲击。源源不绝舒爽感觉自下面喷涌而来,如潮水般撞击她的大脑。穆晓云充满智慧的大脑如今一片空白,身体急剧收缩,紧紧包裹着男人无限的热情。
秦卿,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红唇欲滴,倾诉的,却是倾心相爱的刻骨言辞。
眼见一向冷静淡然的穆晓云,此刻在自己之下,露出难得一见的软弱。秦卿当然没有错过她那稍纵即逝的深情,于是他纵身投入,动作瞬间狂野起来。
在他一拨接着一拨的攻击下,穆晓云再也无心胡思乱想,只好咬紧牙关,苦苦承受。秦卿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吻却越来越温柔,穆晓云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我要死了……”
他们彼此释放,十指交缠,一心同体。旖旎爱欲的气味,在狭窄的军营宿舍里离合流转,充满了这个房间。
……
第二天天没亮,秦卿就走了。
秦卿走的时候,穆晓云还在沉沉地睡。
睡梦中,她梦见秦卿轻轻地亲吻自己的脸颊,然后在她耳边说:
“谢谢你,晓云。因为你,我不再害怕了。等我回来,我就要……”
“就要……”
就要什么呢?
听不见了。
秦卿轻轻地关门出去,依伊走进房里来。穆晓云仍然闭着双眼,轻声问道:“他走了吗?”
依伊没有吭声,穆晓云知道她在点头。
两行清泪,在穆晓云紧闭的眼帘下流过。
“既然舍不得,就直接说嘛。”
“依伊,这样的日子不会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我要尽早习惯没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也要支持他……”
选择了这个人,也就是选择了这种生活。
同样是上一世明白的道理,只是,这一世的这个人,更值得她去支持,去信赖,去爱。
……
等待秦卿回来的日子,无聊又充实。
孙景炀和余青童也跟秦卿一块走了,这些出生入死的事情,最能激起他们的雄荷尔蒙。就连一向斯文的余青童,这次也显露出罕见的血来,加上他书呆子的一贯执拗,让别人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只剩下了四个女孩子,在帮忙做一点赈灾的工作。
冯茹在这边也有关系,每天到政府帮忙写安抚民心的文章去了,还调来了一大批赈灾物资,进一步平抑了灾后的物价。
这段时间里,都江堰当地也举办了慈善晚会。夏若亚也去了登台一次,此后就一直赖在秦卿宿舍里偷懒。借着夏若亚的光,穆晓云和依伊到后台去见到了很多大明星。
“啊,功夫皇帝!本人好矮哦……”
“那不是国际巨星紫怡吗?大牌啊。”
“hello,你们是夏若亚的朋友吗?”
一边嘴里嚼着薯片,后台里仅有的两个闲人边对各位明星指指点点。一个高大的男青年,来到正在对着满眼明星啧啧点评的穆晓云和依伊跟前,羞赧地笑。
这个青年,有着浓黑的头发和立体的五官,眼神中,却总是透露着一股说不明的忧郁。穆晓云一时错愕,不知道来人是谁,依伊却高兴地跳起来:“你你你,你是石南!潘神的主唱兼吉他手,石南透!”
“呵呵,同学,我们又见面了。”石南透笑起来,他的笑容温暖而富有感染力,“没想到夏若亚是你们的同学。”
石南透打完招呼后,就走了。穆晓云兀自迷惘,直拉亢奋中的依伊袖子:“依伊,他是谁啊,很出名吗?”
“何止出名而已,他是现在的新生代人气巨星啊。潘神乐队的主唱兼吉他手,上次还来过培训中心做压轴演出的。”依伊这才想起来,那时候穆晓云被临时抓去给袁丽伴奏了,没能好好看上两个节目,“怪不得你不认识他呢,你没看到他的表演吧。我告诉你,他可厉害了,又有才华长得又帅,潘神乐队出道以来的所有歌,都是他写的呢。不过夏若亚怎么和他熟识,他还特意来跟我们打招呼?”
刚才石南透来跟她们打招呼,显然是看在夏若亚份上,而不是因为培训中心那点儿交情。
穆晓云抿嘴一笑:“不知道呢。”
那边厢,石南透正斜斜地依靠在柱子上,含笑注视着正在上妆的夏若亚。
穆晓云意味深长地说:“今年真是一个桃花年啊……”
……
5月19日至5月21日,全国哀悼。
在此期间,全国和各驻外机构下半旗志哀,停止公共娱乐活动,外交部和我国驻外使领馆设立吊唁簿。5月19日14时28分起,全国人民默哀3分钟,届时汽车、火车、舰船鸣笛,防空警报鸣响。全国人民静立默哀。
全国哀悼日期间,北京奥运会圣火将暂停传递。
2008年5月19日,北京**广场在正常的升旗仪式后降半旗,以表达全国各族人民对四川汶川大地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