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节目中播过一卷四分钟的带子,这段时间里松尾先生并没有在摄影棚。”小五郎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因为我的肚子不舒服,所以趁那段时间去了洗手间。”松尾强笑一下解释。
“当时你并没有去洗手间吧。”小五郎凑到松尾面前,压迫着他:“而是拿着手枪来这个房间了,对吗?”
“我没有说谎。”松尾自信的说:“你自己可以试一试,从我们所在的九楼摄影棚跑到这个房间,在快的速度也要花上六分多钟。”
“六分多!?”工藤新一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一般人谁会记住这么准确的时间?松尾先生你闲着没事还赛跑记录一下时间么?”
“啊,我想应该是这个时间。”松尾弱弱的回答一句。
“这样啊,那么毛利,可以跑一次看看吗?”目暮警官对毛利小五郎说。
等到毛利小五郎气喘呼呼的从四楼跑到九楼,再从九楼返回四楼的时候。工藤新一手中的秒表定格在了六分四十七秒。
“果然是这个样子的,六分多啊。”工藤新一把秒表抛给目暮,自信的说:“凶手,已经确定了,下面就是找出决定性的证据来。”工藤新一说完就往楼梯处走去,还回头对目暮说:“这里的人千万不要让他们走掉哦。”“咳咳,咳咳,听得到吗?在四楼的各位!”在目暮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听到了工藤新一的声音。
“工藤老弟?你在哪里?”目暮左右看看,工藤新一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里的电视中:“工藤老弟,你搞什么鬼!”
“我自然是准备重演案发当时的情况了。”电视中的工藤新一自信的笑了:“凶手在四分钟内踏着宛如虚空的通道杀害了诹访的手法。”
“真的吗?工藤老弟!”目暮激动的抱着电视。
“警官,可以在这里说话吗?”一个记者伸出了话筒,在他的身后,摄影,采光等等一个不缺。
“啊!?等等!”目暮第一反应是转身,然后上下打理了一番才回过头来,那小眼睛亮的,差点闪瞎摄像头,“工藤新一,凶手究竟是谁?”
“凶手就是当时在九楼摄影棚的主持人,松尾贵史。”工藤新一说出了这个毫无破绽,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的名字。
“工藤老弟,诹访先生可是在四楼,我们所处的这个混音室被人射杀的。当时在九楼摄影棚的松尾先生是怎么办到这件事情的?”说话间,目暮的脑袋都想要钻进摄影机了。
“没错,要知道从九楼往返于四楼,最快也要将尽七分钟,中途只离开过四分钟的松尾先生根本就不可能犯下罪行。”毛利小五郎挤开目暮对着摄像机说。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松尾使用了神秘的虚幻之路,就有可能做到了。”
“我所在的地方,是七楼的一间仓库,位置嘛,就在警部你们的正上方。而且从这里到摄影棚只需要两分钟就可以了。”工藤新一神秘一笑,:“小兰,打开虚幻之路的大门吧。”
“就交给我吧。”毛利兰道,然后推开了仓库的窗户。
“从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射中诹访的太阳||穴。”目暮开始怀疑起来:“当时的窗户也是关着的。工藤老弟,你是真的明白......”
“啊!!”目暮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毛利兰在窗户边一阵摇晃,像是快要掉下去的样子。
“工藤老弟!快点拉住小兰啊!!!”目暮反应不慢,马上推开窗户抬头去看七楼的情况。
然后,从楼上滴下一滴红色的油漆,正中目暮的太阳||穴。紧接着一把油漆枪落在了目暮的头上,目暮吃痛身体往下一陷,带动着窗户合上了。而油漆枪则掉入了房间里,就在靠在贴着墙壁的目暮身边,一切犹如他们刚刚到了现场看到的情景。
“怎么样啊,警部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工藤新一放出神念带回毛利兰。
“那凶手是怎么让诹访透过窗户往上看的?”目暮擦拭着头上的油漆。工藤新一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通过行动电话。”工藤新一手上多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受害人诹访的手机:“从诹访遇害到我们展开调查,将尽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个还在和诹访遇害时通话的人一直没有找出来。这个人几乎就可以断定是凶手了。”
“松尾先生,当时的你,恐怕是对诹访先生说了一些要自杀的话吧。”工藤新一舒了口气,终于把矛头对准了凶手:“虽然是很精妙的设局,可是你还是留下了不少的漏洞。”
“漏洞什么的。”松尾冷笑一下:“如果你一定认为我是凶手,那么就拿出证据来吧。
“你故意在混音室预先留下了弹壳和弹孔,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调查视线,为了让我们认为凶手是在门口开的枪。”工藤新一没有理会松尾的挑衅,自顾自的说:“可是这种稚嫩的手段,会被经验老到的刑警一眼看穿。对吗,目暮警部。”
“啊?啊!没错。”目暮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说话脸不红心不跳。
“第二个证明凶手不是在门口射击的是诹访喷洒在窗户上的鲜血。混音室内部窗框上并没站到一滴鲜血。”工藤新一顿了顿:“还有,为了摆脱你的嫌疑,一口说出了往返九楼四楼之间需要六分钟以上。”
“哼,这种东西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