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正准备对察尔珠说这件事情,也快步向他迎去,两人走到近前,洪天啸不等察尔珠开口询问,便转身对孙仲君道:“你先站在这里等着。”
然后便上前一步,来到察尔珠的跟前,低声道:“察统领,下官以为若是将这三个刺客留在此处,对公主的安危很是不利。”
察尔珠闻言很是迷茫,不由问道:“他们被锁链绑着,加之又被点了穴道,难道还能行刺公主”
洪天啸摇了摇头道:“不是,刺客们是天地会、华山派和沐王府的人,这些人常常号称名门正派,自然不会不管这三个人,必然还有下一步的行动。咱们刚刚到达郑州,距离云南尚远,若是一路之上被这些人缠着,倒也是头痛得很。何况,有句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若是其间又一次出了问题,只怕咱们二人都无法向皇上交代,所以,以下官之意,不若将这三个刺客放了,毕竟他们也不是刺客的主谋,留之也没有什么很大的作用。”
听洪天啸这么一说,察尔珠果然有些害怕,他只是战场骁将,不懂武功,只是会些枪法、刀法,有些蛮力罢了,对那些飞檐走壁、掌断金石的武林中人有畏惧之心,自然不希望一路之上被那些人缠上,不过他却担心建宁公主会不同意此事,于是便道:“大人,只是公主那里该如何交代”
洪天啸一听这话,便知道察尔珠并没有反对意见,于是便一拍胸脯道:“大人放心,公主那里包在下官身上了,毕竟公主也不希望一路之上常被那些刺客打扰的。”
搞定了察尔珠,洪天啸便将那两个华山派的弟子也放了出了,并将三人一直送出知府的府邸,刚一出大门,洪天啸便发现刚好赶来的冯难敌等人。
冯难敌也发现了“柳飞鹰”不觉暗中戒备,遂又看到其身后的孙仲君三人,便知道“柳飞鹰”是准备放人的,当下也放下心来。
洪天啸带着孙仲君三人走了上去,对冯难敌一抱拳道:“冯掌门,刚才洪兄通知在下,将贵派的三名弟子放了,柳某曾经答应洪兄要为他办三件事情,是以不敢怠慢,将贵派三位弟子完璧归赵,请冯掌门转告洪兄,此事之后,在下只还欠他一件事情。”
冯难敌已得洪天啸告之此事,并不惊讶,双拳一抱道:“好,冯某一定转告。”
洪天啸转身对孙仲君三人道:“好了,你们可以过去了。”
那两个弟子一阵小跑过去,倒是孙仲君低着头,迈着小步,好一会才走到冯难敌的身边,冯难敌心下奇怪,急忙问道:“师妹,他们可曾难为你”
当着众人的面,冯难敌自是说不出“对你非礼”、“占你便宜”的词,只能以“难为”替代。
孙仲君轻轻摇了摇头,冯难敌这才放心下来,他素知孙仲君的脾气,若是真的吃了亏,只怕现在早已经返身找柳飞鹰拼命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既然没事,此地不可久留,咱们这便走吧。”
谁料到,孙仲君突然说道:“冯师兄,今晚若非是柳飞鹰照顾,只怕小妹清白不保,小妹想当面感谢他一番。”
孙仲君自己也不知道,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编出没有半点破绽的谎言。
冯难敌一愣,遂点了点头。
孙仲君慢慢走到洪天啸的身前,在洪天啸惊奇的目光下,轻轻说出了一句让洪天啸极为震惊的话:“洪大哥,请你放心,小妹绝对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的。”
说完之后,孙仲君转身就跑回到了冯难敌的身旁。
洪天啸望着孙仲君的背影,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同时他也明白,必然是刚才自己的一时疏漏,竟然没有发现孙仲君已经醒来。
三日无事,洪天啸渐渐放下心来,看来冯难敌他们真的离开了郑州,但是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知府府中又被一个黑衣人光临了一次,只不过这个人不是反清盟的人,却是魔教的中央使者玄冰玉女司徒倩,当然她的目的也不是孤身行刺。
事情的起因自然还是建宁公主遇刺一事,引发司徒倩深夜来此的人正是河南知府。那晚公主遇刺的事情把他吓了个不轻,虽然洪天啸对外声称建宁公主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伤,但那个知府仍是担心此事会影响他的前程甚至于目前的乌纱帽,自是在洪天啸跟前大献殷勤,并且派人在其管辖境内四处搜索美女,准备献给洪天啸,希望他能帮自己渡过这一关。
很巧的是,魔教在郑州有一个据点,对外则是一家染房店,是魔教收集情报和传递信息的据点。为了保证染房店的安全,染房店的负责人经常给知府送礼,是以跟官府的关系也不错,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不单单是这里,跟神龙教差不多,魔教在全国有很多的据点,所以魔教教主的消息才会如此灵通。
只不过,这一次,因为知府大人为保乌纱帽而大肆搜寻美女,却找上了染房店的负责人。染房店的老板娘是郑州城内有名的美人儿,而且是个寡妇,只不过因为她对知府经常孝敬着,加之知府并非邱月河那般的十分好色之人,所以两下一直相安无事。
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知府急于保住乌纱帽,自然是顾不上许多了,便派出衙役将染房店的老板娘也抓了起来。如此大事自然惊动了魔教河南分坛的分坛主双刀红衫燕邵玉珠,恰恰这时候中央使者玄冰玉女司徒倩也在郑州。司徒倩在魔教中只与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