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jing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苗若兰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rou棒拔出时,ròu_tǐ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苗若兰的脸颊。“被强bao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dàng_fù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
苗若兰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rou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苗若兰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苗若兰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苗若兰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苗若兰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苗若兰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gāng_mén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苗若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gāng_mén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gāng_mén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苗若兰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gāng_mén,苗若兰才松了一口气,倏地rou棒就轰然闯进gāng_mén里面,苗若兰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gāng_mén这下更将rou棒紧紧箍住。“喔,超紧的,好爽!”
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
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chōu_chā,苗若兰只觉得gāng_mén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苗若兰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苗若兰夹住,上下夹攻前后chōu_chā,gāng_mén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rou棒gui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苗若兰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yin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gāng_mén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沪和gāng_mén,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jing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
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苗若兰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间办公室里,林灵儿通过门缝看到苗若兰离去时的样子,转过头来对着屋子里的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屋子里,玉玲珑,赵睛思,齐向红等都在,在办公桌上,还有着一堆头套以及yin乐器。
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