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醒了?”雙肘躬起來,只下半身貼著她的柔軟小腹,泓北低啞著嗓子輕聲詢問。
若不是還記得初見那雙凜冽眼神,惠惠怕是會覺著,這個男人是溫柔似水的,跟她小舅舅有一拼。
眨眨眼,抿了抿小嘴,小心挪了挪歡愛後略顯疲憊的雙腿,惠惠沒吭聲,卻試圖避開壓在身上極具攻擊力的男人。心下當然是腹誹不已的,不是說這個男人“不行”?那把她做暈過去後,不過一會兒就又翹起來抵在她身下的硬物是怎麼回事?
“小東西……拋媚眼是想誘惑我?”似有些不滿於她的躲閃,泓北猛的撩起她一條白嫩大腿,就著尚未淌完的渾濁體,一個挺身又沖了進去。滿意得瞧見那張怯生生小臉瞬間染上紅暈,大男子的勁頭化作動力,抽穿刺又是好一陣的不消停。
寬敞的越野後座整個都被撞擊得發出輕輕聲響,似是後輪壓到地面殘枝落葉的“嘎吱”聲緊隨其後,順著女人嬌呼,男人喘,譜奏出一曲情欲滿滿的樂章。
這一輪緊接一輪車輪戰,除了充分展示了泓北傲人的體力和持久力外,並完全把小惠惠的體力給榨的幹幹得。
半暈呼半清明間,惠惠唯一的念想便是:亓泓南這個騙子,她想咬人!
終於待到泓北又一次釋放完,累得抬跟小指都嫌過,眨個眼都嫌困的惠惠,被摟緊在某寬厚懷抱中好一陣憐愛親吻。
然後就是汽車引擎聲,和淅瀝瀝的雨聲,旁的她都聽不見了。
迷糊間,似有兩雙大手,一雙帶薄繭咯人,一雙寬大的手重。好在七手八腳的,還是把她服侍清理了個乾淨舒緩,再就又一陣火熱擁吻,分不清誰是誰的懷抱,送她徹底入了夢……
一覺醒來,腰酸背疼的惠惠,看到的是泓南那張帥氣臉龐。
想到昨晚的瘋狂,有些惱得捏了把那個挺直鼻樑一手,拽過床單裹身,小惠惠摳摳眼屎,晃晃悠悠下了床。
開開最近的一個門,不好意思,不是浴室,是衣帽間。
一排排的男裝齊整列在衣架上,掛得好不秩序規矩,看到那顯著位置中有的軍服及迷彩,惠惠明白了這是誰家。
氣悶得抬起腳丫踹了踹其中一頂軍帽,滿意瞧見它塌得沒了型。
看著整整齊齊的衣衫,想到昨晚那個體力好得可惡的男人,心下又一陣惱。伸手胡亂攪壞了衣褲的秩序,拋了好一些在地,弄得跟蝗蟲過境般淩亂。
隨後扯了件順眼的棉質襯衣,偷笑跑開。
找到另一扇門後的浴室,將就著用香皂洗了洗臉,沒有牙刷……想想唇舌交纏間還不知吞吃了對方多少口水,遂不管不顧的借用了。
扔了裹身的床單,套上大了幾個碼的襯衫,開門出去,就看見一光裸美男屹立門邊。
七早八早的,還真是活色生香啊!
番外.1
自然又是一陣瘋狂歡愛,章惠惠好容易把sè_láng亓泓南踹去買衣服時,已太陽西下,臨近傍晚時分。
肚子餓的只叫喚,偏偏廚房裏除了水啥都沒有,對了冰箱中還存著幾瓶百威和幾盒冰塊。
捧著杯子,咕嘟咕嘟往肚裏灌了好幾杯水,來來回回上了幾趟廁所,又把房間裏裏外外給瞧了個遍,終於等來了門口的鑰匙響動聲。
興沖沖跑過去,本想著擰著泓南耳朵給他一陣好罵,哪里知道推門進來的偏生是一身軍裝的泓北。好多罵罵咧咧的話,在一接觸到那雙帶煞的眸子後瞬間沒了影,尷尬的牽牽衣角,惠惠低下頭來沒了音兒。
見她這可憐兮兮小模樣,泓北樂了。
反手關上門,幾大包東西隨手往鞋櫃上一放,摟著惠惠小蠻腰,低下頭抵著她額際輕聲道:“小東西,等急了?餓不餓?”
“餓。”抬了抬眼,差點沒溺死在那雙眸子裏,惠惠乖巧點頭,半點沒有泓南面前的囂張跋扈,跟孩子似的。
“乖,先吃點兒點心墊底,待會兒換了衣服我們出去吃好的。”愛憐得啄了啄她鼻尖,泓北一施力,把惠惠整個人攬抱到不遠處沙發上。繼而,從不知怎麼變過去的一堆購物袋裏,他掏出幾個緻糕點和一杯優酪,喂到她驚訝的小嘴邊,“小東西,不是餓了麼?小南說你最愛喝優酪配這家店的提拉米蘇,怎的不開口?”
擔心的把大手擱在她額頭,見溫度無異後,又上上下下把她周身給探了個遍,還是無果。
撓撓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泓北沈聲問道:“小東西,是不是那個來了?”
“你……”剛在愣神的惠惠,回過神就聽到這麼句,紅了紅臉,想罵人的話被那張緊張兮兮的酷臉給堵了回去,“你說什麼喃!我,就是餓極了,不想吃太甜。”隨便尋了個藉口,打發掉他,張口狠狠在提拉米蘇上咬了個缺,心中幻想那是他身上的緊實肌。
“乖,多少吃一點墊著,待會兒想吃啥,北哥哥帶你去。”見她張了口,泓北才放了心,少有和這種小女生相處經歷的他,只懂得一味的膩寵疼愛。
“恩。”聽到“北哥哥”三個字,惠惠的趾高氣揚瞬間沒了影兒,想到昨晚的瘋狂,小臉不自覺紅了紅。乖乖就著泓北大手,吃掉那小塊的蛋糕,喝了幾口優酪,這才緩緩開口,“北哥哥,我不想吃了。”
沒有回話,泓北只直直盯著她低頭正對著他的發旋,心中發緊。
這個小東西,怎麼對他就如此生疏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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