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某人摸摸自己腰间的藤蔓,拉拉盖在鸟窝处的树叶,扭了扭屁股,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后才慢悠悠的抬起了脚。
我心头哀号,又不忍心打破他这快乐的神情,任他揪揪扯扯的漫步,想着该如何哄他到时候老实的穿上衣衫。
山中的风景清秀幽静,远处山峰叠翠,还有潺潺的水声远远的传来,只闻声不见影,清新的空气沁入心脾,两个人悠闲的在这方天地中,我竟然有些流连不想出去。
“喂,你看,你看,那里有两个猴子。”大笑的惊奇远远的传来,我脚步一停,目光瞥了过去。
山边,一名女子衣着华丽,站在马车边,怀抱里搂着一个男人,正扬着脸看着我们,显然是来山中纳凉避暑的,女人大咧咧的指着我们,笑声在幽静的山中显得特别的刺耳。
“啊,不是猴子呢,居然是人。”女子一嗤,狠狠的呸了口痰在地上,“妈的,晦气。”
“是疯子吧?”男子吃吃的笑着,依偎在女人的怀里,“真恶心,好好的风景被他们糟蹋了。”
女子很英雄的拍拍他,对着我的方向一声大吼,“喂,滚开,别挡着老娘看风景。”我一愣,那声音接踵而至,“再不走我揍你!”
我眉头一皱,又马上舒展开了。
我正愁找不着人顺衣衫呢,嘿嘿,嘿嘿,嘿嘿……
我伸伸胳膊,刚准备窜出去,身边流云般的身影飘了出去,快的让我只来得及飘起一缕长发送行。
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美的有些奇幻,一只手直接揪上女子的前襟,顺势一抖提了起来。
女子凄厉的尖叫中伴随着男人的哭喊,我无奈的看着锦渊,为什么我都重生了也不让我表现下,比我还快!
“喂,别杀人。”我只来得及出声喊出这句话。
锦渊明白的一点头,手腕一抬,手中硕大的人影犹如在pì_yǎn里塞了个炮仗似的一飞冲天,又重重的落下,叉开双腿坐在高高的树杈上,双手捂着两腿中间,缩成一团,刚一动,又惨叫着抱上树干,不断的哆嗦。
我脚下没停的走到车边,扒拉着车上的残留物,结果只翻出几盘菜,两壶酒,外加皮鞭,蜡烛,绳索若干。
没看出来,还挺情趣的啊?
我啧啧出声,打量着瑟缩在一旁的男子,纤细的人正较弱的缩在角落里,梨花带雨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小肩膀抖啊抖的,眼睛里含着大泡的眼泪,稀里哗啦的冲散了脸上的粉,一道红一道白的好不热闹。
我抓起酒壶凑上嘴边狠狠的喝下一大口,久违的感觉入腹,从肚子里升起一股热热的灼烫感,我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咋咋嘴巴。
树上的女人还在基毛子喊叫,叫的那是一个凄惨,叫的林子里的鸟都扑闪着翅膀嘎嘎的飞走了,她苦苦的抱着树干,踢着脚,“救命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救命啊……”
我看看车里再没有任何东西,抬头对着她,“喂,脱衣服丢下来。”
“啊……”树上的女人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我掏掏耳朵,走到瑟缩的男子身边,“你也脱。”
惨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前襟,脸上是灰败的惨色,他颤抖着唇,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我,我不卖身!”
“卖身?”我眉头一挑,“我没打算给钱,所以不算卖!”
他还在挣扎着,头上那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已经开始狂叫着,“我卖,我卖……”
我抬头,“你卖身?”
她忙不迭的点头,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脱着衣服,“不收钱,不收钱,您的爷要怎么玩都行,求求您放我下来吧!”
随着声音,她的上衣,裙子,xiè_yī,亵裤,兜衣,飘飘的飞了下来,树上只剩一个光溜溜的母猴子在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放我下来吧,我怕高啊,啊,啊,啊……”
她脱得真快,我只要一件外衫也,她脱这么干净干什么?
我抓起男子丢在地上的衣服抛给锦渊,眼角扫过眼前人颤抖着的身体,他在看到我的脸后,慢慢放松了视死如归的脸,眼神中竟然有一丝期待“您来吧!”
我一手扯过锦渊,在他不情愿中硬套上男子的衣衫,轻轻拨开他凌乱的发丝,一边亲上他的脸一手与他相扣着,回头看看男子,假笑的咧了个嘴,“强你的身体,不如说是你在强我的睛神。”
我牵着锦渊的手,吊儿郎当的走向林外,身后是女子杀猪一般的惨叫,“放我下去,你答应放我下来的。”
我停下脚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锦渊的手已经挥了出去,掌风拍上树干。
“咔啦……”
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偌大的老树上出现一道犹如刀劈斧凿过的痕迹,生生的将它从中间打裂,高高的树干再也承受不住上半部的分量,开始慢慢的倾斜……
“啊……”捏着喉咙的基撕裂的叫声刺破长空,从高到底一路垂落,淹没在大树落地后的巨大灰尘中。
我抽抽嘴角,轻轻拍了拍锦渊的肩膀,意味深长的一句,“深得我心。”
放她下来,我可没说用什么方法放下来。
现在衣服的问题解决了,可是吃,住,行呢?
看着手中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