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他收敛自己一身的尖刺，看了一眼地上那些枪支，抿了抿唇手指一点。托尼·斯塔克惊奇地看着枪支跟子弹在丹尼尔的控制下慢慢分解成小块状，在奇异的魔法下被重新组合成一条长长的外表闪着金属光芒的链子，将不再挣扎的大胡子捆了起来，然后吊在路边的树上。

“……不错的能力。”托尼·斯塔克沉默了片刻，最终说道。

比起丹尼尔，巴基的手段虽然温和了点，但选择从海上进攻的袭击者们还是受到了重创，他们乘坐的游艇被巴基远程s,he中的马达跟油缸，为了保命，整船人不得不选择跳海逃生。通过贾维斯无死角的摄像头可以看到，部分袭击者因为不谙水x_i,ng，还没上到海滩就先被海水吞没了。

“托尼，你在看什么？”没有目击这场袭击的赵海伦看到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的托尼·斯塔克，忍不住走过去问道。在纽约外星人入侵事件之中，她的好朋友独自一人将核弹通过传送门扔进了外星人的老巢，别人也许不了解，但她却知道就这几秒钟的事情，看上去一直很坚强的钢铁侠却陷入了sd的y-in影当中，她害怕这次事件会勾起托尼·斯塔克关于往事不愉快的记忆。

“没什么，只是贾维斯关于这次袭击事件的录像。”托尼·斯塔克下意识地将投影关闭，“我在想该怎么改进别墅的防卫系统，也许在外墙增加一层粒子脉冲是个不错的选择，这可以免疫大部分炮弹进攻。又或者在二楼天台设下定点s,he击点在，由贾维斯控制，这样就不会那么被动……”

“托尼，”赵海伦打断了他的话，“你难道没有发现，只要你一说谎话就会变多吗？”

托尼·斯塔克停住了话头，好半晌之后他才扒拉了一下头发，说道：“我很好，海伦。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而已。”

“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可以告诉大家，我们都乐意听你跟我们说话。”赵海伦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她不确定该怎么样才能为自己的好朋友解忧排难，“我想你也该被佩珀打个电话，你不会愿意让她从新闻里知道你遇袭的事情的。”

“也许你是对的，海伦。”托尼·斯塔克让贾维斯拨通了佩珀的电话，“谢谢。”

赵海伦笑了笑，将空间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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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离开了吗？”将一楼的空间留给了托尼·斯塔克，丹尼尔跟巴基回到二层的房间清点自己的行李。巴基将□□放回到自己的包里，看向靠在门边正在发呆的丹尼尔，忍不住出声说道，“或者你想留下？”

“说真的，我还没想好。”丹尼尔抓了抓头发——如果赵海伦看到的话肯定会惊讶他跟托尼·斯塔克扒拉头发的样子竟然如此相像，“留在这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这里有他熟悉的家人，还有贾维斯，善解人意的人工智能管家总是十分贴心，这样舒适的生活让他完全沉溺在其中。

“但我们长时间留在这里会给斯塔克带来危险。”巴基不止一次感觉到这附近有陌生人出没，尽管现在他已经知道那些人叫做“狗仔队”，是专门来偷拍托尼·斯塔克私生活的报社的人，但这不代表他能放下心来。要知道如果这些人将他或者丹尼尔的样子拍摄到镜头里，那么就极有可能将九头蛇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我明白。”亚历山大·皮尔斯接管了威廉·史崔克的变种人实验基地，他肯定不会停下研究变种人武器的脚步，他们必须尽快将这个九头蛇头目铲除，否则他的势力将会进一步扩大。丹尼尔又不自觉地开始啃指甲，“我会跟托尼好好谈谈。”

巴基将丹尼尔的手拉了下来，又给他手掌心里塞了一颗李子，说道：“别老是啃手指。”

丹尼尔有些愣愣地看着手掌上那颗李子，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胸口，他抿了抿唇，小小地啃了一口。

托尼·斯塔克上到二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光景。巴基背对着丹尼尔正在收拾自己的物品，丹尼尔则饶有兴致地用能力雕刻自己手中那颗褐色的果核，被剥离下来的褐色碎屑还在丹尼尔的控制下悬在空中模拟着巴基的动作从而变换形状。尽管他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有点像打扰别人谈恋爱那般，但托尼·斯塔克咳嗽了一声打破这份宁静。

巴基转过头来，了然地看着托尼·斯塔克，随后站起身来拍了拍丹尼尔的肩膀，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他一直这么冷酷吗？”托尼·斯塔克走到丹尼尔身边坐下，“我是说那些纪录片里巴恩斯中士可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那是七十年前，托尼，时间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丹尼尔轻笑着说道。

他笑起来的样子给人的感觉还想二十年前一样那么温和无害，托尼·斯塔克微微愣神，突然抬手揉了揉丹尼尔的头，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他又说道：“原本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你说，但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头。”

“你可以不开口说，在心里就行了，我可以自己读取。”丹尼尔打趣地说道。在托尼·斯塔克面前，他从来没有发动自己心灵感应的能力，他本能地信任着对方，就像对方同样相信自己那样。

托尼·斯塔克抿了抿唇，好几次想要张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都还是咽了回去。他不希望自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