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后退了一点。“现在再来一遍。”他转过身去,又是背对着。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当他要攻击时,bō_bō夫又腾地转过身来,但这次史朗斯基有了准备。当bō_bō夫的手划圈抓过来时,史朗斯基一把抓住它并扳拗着,与此同时他抬起膝盖差一英寸就可以击中他的脸,然后他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圈朝bō_bō夫的颈上快速一击。
这一下打得bō_bō夫直冒金星,但是这个人太强壮了,当史朗斯基狠狠劈下来想再要给他一击时,bō_bō夫大喝一声挣脱开来,他的手揪住史朗斯基的头发,直要揪出头皮似地将他的头扳过来。
史朗斯基没有叫出声但是他的膝盖抬起来狠狠地击在bō_bō夫的腹部上,这个壮汉松开了手捂着肚子原地转着身子,然后大笑起来好象觉得很好玩似的。
“有进步。只是还不够静悄悄。你会杀了我,但不是无声地。我们以后再对此做点改进。党卫军训练它的人要预防任何事。”他看着安娜咧嘴一笑。“现在该你了。请跨向前来,女士。”
bō_bō夫在称呼女士时语气露骨地轻佻。安娜朝前跨了两步。乌克兰人胡子丛里的嘴巴咧得更开了。
“至于女人,”bō_bō夫语气不屑地说道,“那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些。她们天生没有男人那么强壮有力。不过即使是这先天不足,仍可以值得点拨调教。记住,永远要有预防不测的意识和反应。这一定要应变迅速,不然的话你就会送掉你的性命。搞清了吗”
“我想是吧。”
“那我们就来看看。好,再来一遍同样的。尽量记住你刚才看见史朗斯基做的一切。从我身后上来。”
bō_bō夫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安娜。
只听得“嗖”的一记冷风声,bō_bō夫只感觉到一股狠踢的力袭上他的身子,一只脚硬实实地扫在他的裆间。顿时,他的身子颓然弯下,人直干呕起来,他的脸已全然变成了紫酱色,双手捂住他的下身。
与此同时,安娜则兜转到他跟前。她的手掌从空中劈下,快捷地击在他的颈侧,他趔趄着身子朝前倒下。
当bō_bō夫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时,史朗斯基看见安娜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解恨的微笑,但随即就消失了,她的脸变得极其地严肃抬头看着他。
“这是他的第一个失误。他自己都没听取他的忠告要时刻预防不测。这只能说明这是个蹩脚的教练员。”
史朗斯基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我只好同意。那么准备怎么样你想要杀了他吗”
“其实可以有许多方法制服一头熊。斯大林格勒战役时我服役的蒙古人军队就教过我这招。在成吉思汗时代时,他们就开始用这方法无声地干倒一个哨兵。朝一个男人裆里这个最脆弱的部位踢上狠而有力的一脚。这痛苦是如此地剧烈以至他都不能惨叫,哪怕他想叫也叫不出声。他被这种暗袭给弄哑了。然后你就可以笃定杀了他。”
史朗斯基笑看着在地上蠕动着身子的bō_bō夫。“我想你确实是掌握了要领。”
“那么代我告诉他,我希望接下来的训练能象样点。而且提醒他,一个称职的教练员应该要一直身体力行。告诉他这些话。我会在里面等你的朋友恢复过来。”
史朗斯基看着她转身径自走回屋子里。再看bō_bō夫,正极力支腿想要站起来,痛得苦着脸,一边还轻揉着他的gāo_wán并呻吟着。
史朗斯基大笑起来并点燃一支烟。“我想她要比你想象当中来得出色,迪米特里。”
莫斯科
2月12日
将近正午,那架芬兰dc3客机载着利贝尔降落在乌诺科夫机场上。
乌诺科夫机场座落在莫斯科西南面的十公里处,这是这座都市的主要民用机场,但它也是一个空军基地,四周都被高度看守隔离开来,由一个营的伞兵部队警卫着。
飞机慢慢地滑行最后停了下来,利贝尔仍静静地安坐着不动。在这星期四的上午,机舱里只有十几个乘客,其中有几张脸利贝尔认得出,他以前在莫斯科的来往飞行中看见过两名身世显赫的荷兰钻石商,一名德国石油大王,还有一个芬兰大使馆里的小官员。他们都象利贝尔一样耐心地安坐在他们的座椅上,经常走访莫斯科的人都知道那些接着而来的烦琐手续。
利贝尔朝机窗外瞧了一眼,他看见近处一辆埃姆卡小汽车正越过积雪的柏油道朝他们飞机这边驰过来。犹如往常一样,他注意到停机坪上只有很少几架西方的飞机。一架sa3货运机。其他的都是苏制的依留辛飞机,利贝尔还可以看到离开民用候机大楼一段距离外的军用运输机和喷气式战斗机蹰留在机库里。只有那些比较旧式的,双引擎的西方飞机才被允许进入俄国的领空利贝尔曾听说斯大林不想让那些新颖、优秀的外国飞机被他本国的公民观赏和赞羡。
那辆埃姆卡停在下面的停机坪上,两名乘员钻出车外,攀上那金属机梯。那些手续都是一成不变的。那两个人是克格勃的,他们上到机舱,但只是守在门口。在乘客们被允许下机之前,芬兰的空中小姐巡查遍整个机舱,将所有西方的报刊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