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yín_luàn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lún_lǐ,但人世,哪能没lún_lǐ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
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lún_lǐ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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