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继续道:“过不多久,那帮派之主与那元凶的师妹只只身亡,那元凶便将仇恨转嫁在了那人所领导的帮派上,只是那帮派根深蒂固,势大无比,他一个高手,便是功夫再厉害,又能如何?那一日,他郁郁不乐,去寻找多年不见的爱徒,哪里知道一见之下,才发现爱徒竟然投身于他师妹所嫁那人之帮教下,而且位居高位,他顿时心生一计。“
高强说到此处,猛然手一松,将空性和尚放开,空性和尚涨红了脸,却脱口问道:“什么计谋?”
高强看这和尚耿直地可爱,微微一笑,但是一想起谢逊所面临之惨事,叹一口气道:“绝户计!这元凶杀死了爱徒的父母!弟弟、弟媳,奴仆!又将爱徒那未满周岁的儿子一下子摔成了一圈肉泥!更灭绝人性的是,他在爱徒前面逼奸爱徒妻子,被那徒弟撞破后!便杀了爱徒之妻,然后一拳击倒了爱徒,自己一个人跑了!“六人派众人嗡嗡嗡低声议论,人人目瞪口呆,江湖中,以下犯上欺师灭祖是人们最看不起的,可是这师傅杀了弟子一家,并且欲囤逼奸弟子老婆,这事情闻所未闻,若真有人做,那这人可是丧心病狂!灭绝:“这种人,该杀!”
空智一怔,问道:“这十恶不赦的人到底是谁?”
高强摇头道:“大师,我说出来,恐怕你也不敢相信。我还是先不提他姓名,继续往下说。且说那徒弟所属之帮派,在首脑死后,群龙无首散成一圈,那徒弟自知功夫所差师傅太多,所以走访江湖名家,苦练功夫,他几度寻找那师傅报仇,奈何每次都重伤而归,那师傅却也不杀他。”
何太冲疑道:“这却是为何?”
高强道:“却也简单。这元凶自知师妹所嫁之人统领之帮派根深蒂固,他若想拔除。非得为这帮派竖立些厉害仇家不可。那徒弟初始几次学艺报仇,还能找得到那元凶的影子。后来却找不到那元凶身影,徒弟是个性子偏激地人,在家里面发生大变前,他便是连小动物也舍不得伤害,哼,他这个师傅,却把他逼急了。他便到处在江湖上杀人,专挑成名大豪,杀掉以后便写上他师傅名字。
死去的人中,有他师傅的至交好友,人们便知道这是有人栽赃嫁祸。
徒弟为了报家仇四处杀人,可是这些血腥债却都算到了他所属帮派上了!“
丐帮掌钵龙头惊道:“浑元霹雳手成昆!”
高强苦笑:“正是。成昆的师妹便是明教教主阳顶天的夫人,而成昆的爱徒便是金毛狮王谢逊,谢逊当年在江湖上滥杀无辜时。每次遇险,都是成昆在暗中相助,也就是说那些枉死的冤魂,其实是死在成昆手下的!而谢逊上崆峒夺取七伤拳谱,便是圆真暗中相助,崆峒二老曾受了内伤,脸上红斑点点,正是圃真的独家功夫混元功气力反击,将崆峒二老的七伤拳劲倒逼而回,两位长老,我说地可有差错?”
高强往崆峒那里一拱手,崆峒五老他只认得一个唐文亮,冲着那里拱手根本就是空架子。
那边一个老头拉着脸,另一个瘦高的老头阴森森道:“好哇,我说是谁惦记我们老哥俩,原来是成昆这厮,高少侠。你可知道这人在哪里?”
六人派众弟子嗡嗡嗡齐声议论,成昆地名号多年不现江湖,人们并不知道其有多么厉害,可是金毛狮王谢逊的名头却是响彻江湖,一者他是明教地护教法王,再者当年曾经在江湖上卷起腥风血雨,当然,最让他出名的莫过于他拿了“号令天下”的屠龙宝刀。
高强听到崆峒老头称自己“高少侠”,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这番话总算没有白说,还是有人信的,道:“前辈,听我慢慢说,谢逊根本不知道,成昆并不是酒后无德害了他全家,而是处心积虑引导他走上一条血路,谢逊在江湖上造了天大的杀孽,江湖上好漠们,多半把这笔帐算给了明教,是也不是?”
崆峒那老头嘿嘿冷笑:“江湖规矩,父债子偿,个人恩怨都挂在帮派上,一向如此。”
高强点头:“这就对了。”
空智打一声佛号道:“高少侠,却不知道这成昆,舆我师兄惨死有何关系?”
高强叹一口气:“成昆是大奸大恶之徒,那胆子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他径直去投奔了空见神僧,将自己所做丑事全部托出,只是他将那事情说成自己酒后胡为,而帮助谢逊抢夺七伤拳谱等事,明是推托自己无颜面对爱徒,又不忍心见爱徒受伤云云。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听了他话信以为真,成昆吉匡骗神僧,要他老人家去见谢逊,提他了结这点仇恨,成昆为了让空见神僧安心,还提出让空见神僧先去点化谢逊,自己随后就到。
结果当晚,空见神僧去见了谢逊,谢逊十二拳七伤拳法无法破了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体神功,一拳击向自己天灵盖,骗得神僧出手相救,这才破了神僧地神功,一拳将这老和尚打成了重伤。
空见神僧临死之时,才知道中了成昆的奸计,他反倒是嘱咐谢逊,希望谢逊以后杀人时,多想起他这老和尚。
可怜空见神僧一身功夫惊世骇俗,竟然就这么,被成昆诳骗致死!“
空智口中佛号不停,眉头紧皱,少林僧人嗡嗡嗡议论纷纷。显然有人并不信高强言语,其余五大派人士互相交头接耳,众说纷纭。
高强继续道:“这还不算什么,成昆一心要阳顶天教主的明教四分五裂,他为了颠覆这教会,便投靠了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