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来二去就折腾了半柱香的时间,可把绿衣给急坏了,要知道这链子勒着又瘙痒又难受,他这根棒子这么磨蹭着,也不插进去,这是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捅进去,这男人分明就是在折磨她啊!
慕容陌君确实是在折磨她,他修长的手指正如皓月下的玉桂冰枝,棱骨清明地滑过她晶莹剔透的后背,水漾的是肌肤处点点燥热的触感,将她沉静的心绪给膨胀得急躁难忍。随后又将棱骨滑落到她深邃的尻处,指尖不安分地左右刮挠,湿漉的是她的肉穴,又是横溢出淫液汩汩左右分羹至她pì_yǎn处。
她能感觉到sāo_xué处湿意的深长,有一粗壮而滚烫的男根正抵在她泥泞的小路上,她更有一种瘙痒从鼻息逸出,或多徘徊到她的胸腔处,甚至越积越多,慕容绿衣觉得自己的ròu_tǐ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