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从屋里出来,看了看那个人,对着自己,一只手颤抖地伸在半空里,终于是没有打下来。
小妹妹被卷在破草席里,草草地烧了,最终什幺也没留下来。
阿爹含着眼泪从贩人的手里接过半袋玉米,分了一半给那被抢了馒头的人。
闷热的船舱,无休止的挤压,江水发酵的臭味,到了暗沉沉的厂房里,沉重的铁门一关上,又是什幺光也见不到了。
光再亮起来的时候,是在那个漂亮的客厅里,明眸皓齿的少女穿着学生服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太阳光透过飘动着的丝质窗帘暖洋洋地透进来。
光又暗了下来,然后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男人那张狰狞扭曲的脸。
从过去到现在,总是这样,什幺也保护不了,什幺也改变不了……
不想再看,不想再想。
压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