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先没想到上来竟有如此刺激,忍了忍,哑声道,“它是想与芝芝打招呼呢,”接着带些引诱,“芝芝该叫我什么,可还记得?”
“清哥哥!”陶稚答得爽快,脆甜的嗓音引得瞿先下身一阵胀痛。陶稚却察觉了手下棍子的动静,轻轻抚摸那昂扬的头部,如哄孩子般,“你乖,你乖。”
她从马眼里沾了水液拉出了银丝,竟好奇地放入了嘴中,还疑惑道,“不是咸的,你没有哭,为什么有泪呢?”
她这样孩子般的天真纯稚,却让瞿先心火旺烧,忍不住苦笑,“它是哭了。芝芝乖,好好与它玩一玩,安慰安慰它好不好?”
“哦。”陶稚很乖地应了,“要怎么与它玩它才会好啊?”
瞿先引着她转身坐到自己腹部,“你轻轻地握住它,轻轻地上下动作,再时常摸摸它的头,它最喜欢芝芝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