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帅宝盯着程战的眼睛慢慢说道:“......恐怕你的美好假期要在这里度过了。”
一旁的胖子兴奋地接声说道:“我们保证会让你度过一个丰富、精彩而且.....而且终生难忘的假期。”
程战一下愣住了,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但无论懂不懂,此时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不是想见见你的‘小虎哥’吗......”唐帅宝对着程战诡秘地一笑,然后对着站在台下两侧的二毛和喜子把手一挥,说道:“........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幕吧!”
二毛和喜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一起拉动吊着影幕的绳子,把白色的幕布吊卷了起来。然后他俩顺着台根一起跑到了中间,一人手里抓住一片幕布,手腕一抖,一边拉着幕布一边分头向两侧跑去,紫红色的幕布一下就被拉开了。
只见舞台上一下就出现了齐刷刷并排着的三个赤裸裸的胴体,每一个身体旁还都蹲着一个男孩。
三具赤裸裸的躯体都是头朝里、面朝天地向后倒仰着,双手反支在身下,朝着台下的双腿也是大叉着支撑在台面上。他们的头都冲着舞台内侧并倒仰在身后,所以根本就看不见他们的脸,但从那粗壮的大腿和结实的腰身来看,赫然是三个成年人,而且其中的两具身体还尤其健硕。
“好好挑一挑吧,这里可只有一个是你的‘小虎哥’......”唐帅宝冲着几乎已经看呆了的程战提示道:“.......你要是挑不出来,他们可是要一直这么自己操下去啊!”
听到了唐帅宝的提示,程战这才注意到舞台上倒支在地的三具身体并不是纹丝不动,他们那悬空的胯部都是在一刻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再仔细一看,三人的胯下都放置了一个小板凳,上面都赫然立着一根粗粗的yáng_jù模型,并在三个不停起落着的屁股下进进出出。蹲在每个光溜溜的身体旁的三个男孩自然是三个监督官,他们都一手狠狠薅着被监督者的头发,使得他们的脑袋只能深深地倒仰在后面;另一支手则不停地玩弄着他们的jī_bā,让三根jī_bā始终都硬邦邦地高挺着。三具赤裸的身体上都油光光地流满了汗水,并阵阵传来此起彼伏的沉重的喘息声。但在三个细心的小监督官的注视下谁都不敢怠慢,只要哪个人那悬挺的腰身稍微有些塌陷,或是起落的频率稍微有些变慢,他的硬jī_bā就会立即招来男孩的掌掴,疼痛会立即让他放弃偷懒的念头。
程战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早已脸色羞红,嘴里也喘起了粗气。
“怎么样,有意思吧......”唐帅宝盯着程战的脸无耻地说道:“......在这儿从早到晚他们的pì_yǎn都不会闲着,没人操的时候就得自己操自己,嘿嘿......唐帅宝凑近了程战的的脸满面淫笑地说道:“......我保证,以后你的小pì_yǎn也会一样。”说完唐帅宝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他转过脑袋朝着舞台上大声喊了一句:“孩儿们,把三根jī_bā都给我甩起来,欢迎欢迎咱们新来的客人。”
舞台上的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听到了宝哥的命令,果真将各自手里那根硬邦邦的jī_bā一起用力地拨弄了起来,只见三根粗长的jī_bā在三个小手的拨弄下来回飞快地弹动着,在三个坚硬平坦的小腹上抽得‘啪’‘啪’直响。
“听听,你未来的战友们在欢迎你呢!”唐帅宝对着大程战笑着说道,然后又向台上喊道:“好像咱们的军哥哥没听见耶,再他妈给我打响点。”
果然台上‘劈劈啪啪’的脆响更清晰地穿进了程战的耳朵,同时还伴着或高或低、或尖或哑的呻吟和惨叫声。
不知是羞臊还是惊恐,程战触电似的一下低下了脑袋,不经意看见了胯下的jī_bā却背叛了自己,又高高地挺立了起来。
“怎么,不好意思?嘿嘿,他们都不知道害臊你还害什么羞......”唐帅宝一边笑呵呵地挖苦道,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拨弄了一下程战那根怒挺在军裤外的jī_bā,让它在军人的小腹上也重重地来了一下:“......你的这根是不是也按耐不住了?”
连惊带臊的程战扭动着腰胯,可哪里能躲得开唐帅宝不断袭向那里的手。坚硬的jī_bā在唐帅宝撩拨下,在程战的小腹上又‘啪啪’重重地弹了几声。
“呵呵,你们看他还扭起来了.....”一旁的胖子指着程战嘲笑着。
“得了,别费劲了.......”葛涛盯着军人那张羞红的脸讥笑着劝道:“.......早晚还不都得让我们玩个够。”说完,他也一手抄到了程战的jī_bā,使劲向下一掰,直到疼得程战皱起了眉头,才一放手,坚硬的jī_bā又重重地在小腹上抽了一下
“别着急,十天里肯定会给你开几个表演会,让你光着腚在台上扭个够,想不跳都不行。”吴阳瞅着程战坏坏地说道。
“对,而且不光跳独舞,再给他们编一套集体光腚舞给咱们看好不好!”小波也大声地说着自己的主意,立即得到了男孩们的一致叫好。
“好了好了,光腚舞以后再说........”唐帅宝向大家摆了摆手,让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他接着说道:“.......现在让咱们的军哥哥先把他的‘小虎哥’挑出来再说,而且......”唐帅宝盯着程战的脸似笑非笑地补充道:“......猜对有奖,猜错可狠罚啊!”
(三十六)惊涛
程战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舞台上那疯狂而又淫秽的场面,真是不知所措。这些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用如此的手段挟制自己?那三个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