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坚强的军人痛苦地连声闷哼。唐帅宝一手得意地狠拉着手中的‘缰绳’,让军人的脑袋几乎扬成了倒仰的状态,另只手时不时拍打着军人那光裸健壮的脊背。此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象是一个驾驭者,仿佛不断地催促着前面那匹健马前行。妈的,有意思!看来以后真的做个专用‘马’车,套上这几匹‘健马’拉着玩。唐帅宝奇想突现,兴奋地简直要为自己的灵感叫起好来。终于年轻的jī_bā又一次在程战的身体里射出了少年的青春之火,直至一滴不剩后,唐帅宝这才懒洋洋地抽出了自己那已见疲态的命根子。回床前,唐帅宝终于把那已经装满了尿的沉甸甸的铁桶从军人的yīn_náng上解了下来,倒不是他发善心,因为必要的休整自然是为了第二天持续不停的玩弄做好准备。
将至中午,男孩们才一个个睁开朦胧的睡眼,抻着懒腰依次地从熟睡中醒来。他们或躺或爬,互相踢蹬着还没醒来的伙伴,七嘴八舌,或是互相比着各自shè_jīng的次数,或是争讲着昨晚操人时发生的一些有趣细节。
胖子眨着色迷迷的小眼睛瞅着葛涛,无耻地问道:“葛大炮,你那挺大炮昨晚没少轰吧?”
“哼......”葛涛不知羞臊地把自己那即使没硬也比别人大了几号的jī_bā翻来覆去地摆弄了几下,骄傲地说道:“.......连放了五炮,其中三炮轰的都是黑jī_b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