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经不起她这样劝解央求,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吧!”
弥生眉开眼笑的撸他的头发,“这才是好孩子呀!”
他吃完羹,告个假撒出去玩了。弥生趺坐在案前给他收拾文房,眉寿挨在边上吐了吐舌头,“我看这孩子是在胡说,郎主的脾气女郎多少也知道一些。这阵子一直在园子里,进进出出从没有粗声大气。连那些家奴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我实在想象不出他打人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孩子的话,那么较真干什么。”她把墨块放进酸枝木四宝盒子里,不以为然。
元香却很忧心,“还是提防些吧,画龙画虎难画骨,谁知道将来究竟怎么样呢!万一哪天发作了,女郎怎么应对?”
弥生倒没想过自己会挨打,愕然抬起眼,“打我做什么呢?”突然想起夫子对自己做的事,无非是东窗事发了。
眉寿却看得很开,“我听说过元妃的事,那婆娘放浪得那样,郎主还不是拿她没法子么!咱们女郎可不是那些小门子出来的,他就是要动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