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此处,这狐狸却是话锋一转,肃然道:“墨小子,本狐大人有一本狐族的铸器秘典,一直想寻找一个传人,与你小子待了这么久。也算是有一份深厚的交情,就便宜你了。樊觉林这个小子,还算有几分资质,本狐大人欲收他为徒,传授他这本铸器秘典,给他一份天大的机缘……”
听着这狐狸的嘀咕,秦墨不禁是撇嘴,凭这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它会为了交情,就将狐族的铸器秘典传授给人族?
显然,银澄是察觉出来,樊觉林的铸器资质,堪称是绝世之资,才会有收徒的心思。
“樊觉林,原来这是他的真名……”
秦墨心中暗道,思绪不禁是飘远,前世的樊觉林,一直以“林中匠师”自称,谁也不知其姓名,也不知其来历。
前世,秦墨与樊觉林相识于偶然,是在一支探险队伍中,一起进入一座秘境探索,彼此结下了极深的交情。
在前世,秦墨一直知晓,“林中匠师”的铸器水准极高,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高。
直到后来,樊觉林铸造的宝具,竟能护持秦墨穿过黑血沙漠。那时,秦墨才明白,樊觉林的铸器水准,究竟高到什么程度。
尤其有一点,在前世,秦墨曾听樊觉林提及,其一身铸器之术,乃是在铸器学徒时,从老师的铸器中观摩所得。而后,由其一直摸索,才有了不错的铸器技艺。
现在,秦墨才是明白,樊觉林是在哪里当铸器学徒。若是其铸器技艺,是纯凭自己摸索,而达到前世那样高的程度,这实是惊世骇俗的事情。
若是今世,樊觉林能够拥有一部铸器秘典,其铸器方面的成就,究竟能达到什么高度,秦墨根本无从预测。
“银澄阁下,有你的铸器秘典,樊觉林的铸器之术,你说能够超越吗?”秦墨下意识的问道。
而银澄则是一阵沉默,随即骂骂咧咧:“地脉阵道师真是麻烦的体质,竟能彻底看透一个铸器师的资质,小子,你说的没错,本狐大人就是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