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密室中,秦墨看到了冬东咚、熊彪和秦云江,三个少年身上都挂了彩,缠满了绷带。
瞧三个少年伤势,皆是皮外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密室床上,则是躺着凌星海,这位老者胸口的绷带尚在溢血,伤势相当严重。他陷入沉睡,正痛苦的出呻吟。
“墨哥儿,你可算回来了。”冬东咚霍然起身,却因缠满绷带,牵动伤势,疼得龇牙咧嘴。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要为星海爷爷报仇啊!他是为了救咱们三,才受了重伤的。”秦云江神情愤怒。
秦墨沉默不语,听着三个少年述说此前的冲突,月前,青罗山庄想要掳走他们三人做人质,是凌星海出手,将他们三人救下。
“青罗山庄,就是刚才那帮混蛋吗?”东圣海神情愤怒,“对了,鸣凤楼、太鳄门的护卫呢?都撤走了吗?”
冬东咚等人相视苦笑,外界谣言四起的时候,这两大势力就将护卫撤走了。
“此前在皇都逗留时日太短,没有及时布置,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布置一番。不过在此之前,要和青罗山庄、炼霞门好好算算这笔帐。”
秦墨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不过在场众人皆和他相熟,知晓这少年心中已是杀意沸腾。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阵阵喝斥,那个杂役飞奔而来:“二老板,大事不好,青罗山庄的那群凶神恶煞找上门来了。”
众人一听之下,一个个怒极反笑,他们还没去找事,对方反而先找上门来。
和乌狼捏着双拳,噼里啪啦作响,咧嘴笑道:“正好,就让我领教一下,镇天国强者的绝学!”
“小子,这群阿猫阿狗太嚣张了!你能忍吗?本狐大人都忍不了了,咱们联手,将他们一锅端了。”银澄在灯座空间里暴跳如雷。
蜕变出圣性后,这狐狸的脾气越火爆,极为易怒。
嗡!
秦墨手指轻弹,剑吟不断,在密室中回荡,如金戈战鼓,震人心魄。
“既是欺上羽馆,就是我的事情,不需假手他人。”
身形一闪,犹如神剑出鞘,秦墨已是消失不见,掠出了密室,即便以西一等英灵的眼力,竟也只是捕捉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众人面面相觑,知晓这少年终是震怒了,今夜恐怕要有大风波。
“左师兄,东师兄,墨哥儿一个人,能行吗?青罗山庄虽是新晋的四品势力,但是,也是强者云集,光是逆命境强者就有三十位之多。”冬东咚很担忧。
东、左两人不答,秦墨跻身地境后,还未见其出手,也不知其战力如何。
不过两人坚信,对上任何同辈敌手,秦墨足以横扫。
……
前院的墙壁上,站着一群青年武者,伫立在那里,居高临下俯视院内。
“你就是羽馆的二老板秦墨?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收拾一番,梳洗干净,滚去我们山庄,跪拜我们青罗庄主。”
为的青衣人冷冷笑着,眯着眼打量秦墨,目光满是轻蔑。
这少年唇红齿白,很稚嫩,比传闻中还要年轻,只是仗着四品家族为后盾,才有了这般的名头。此前与神都卫营侯天从一战,不过是两个纨绔子弟的菜鸡互啄,亏外界吹嘘得神乎其神。
“你们青罗山庄,打伤我馆内高层,让你们庄主现在过来,负荆请罪,一切还有斡旋的余地。”
秦墨站在大厅门口,持剑而立,夜风拂动,衣襟猎猎作响,有种莫名的出尘之气。
墙檐上,一群青衣武者讥笑连连,这小屁孩脑袋被驴踢了吗?羽馆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这小子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就算在祖地顺利回归又如何,充其量只是地境界修为而已,在场一群青罗山庄的年轻强者至少是宗师境巅峰的修为。
为的青衣人更是地境初期的修为,擒杀这个毛头小子轻而易举。
就算这小子背后,有一个四品家族做后盾,但又能如何?这小子背后的家族,乃是远在西翎战城,想赶来皇都,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况且,皇都现在盯上羽馆的四品势力,何止是青罗山庄一个,任何势力都想染指一番。
就算秦墨背后的家族倾巢出动,赶来皇都,也叫他们有来无回。
这小子认不清形势,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青罗山庄的青年强者们真的觉得,秦墨是没睡醒。
“让我们庄主来负荆请罪?”为青衣人冷笑连连,“没有教养的小子,敢出言辱及我们庄主,待我拿下你,让你族中长辈来赔罪!”
呼!
青衣人衣袖展开,探爪而出,顿时青焰弥漫,犹如一顶青色巨伞覆盖前院,如天罗地网般笼向秦墨。
“银澄确是没有说错。随便一些阿猫阿狗,都跳出来蹦跶了。”
秦墨伫立不动,甩手一巴掌呼出,五根手指跳动剑芒,“撕拉”一声抓出,将青色巨伞般的青焰撕裂,如同撕开烂布一样轻松。
五道剑指闪动,直射而出,将为青衣人的五指切断,断指从墙壁上落下,鲜血随之飙起。
“什么!?我的被破了!”这青衣人骇然失色。
其余青罗山庄同门皆是色变,他们听闻过秦墨的实力,即便从祖地返回,修为突飞猛进,也仅是初跻地境而已,如何能够举手投足,击伤一位地境强者。
“滚!给你们一个时辰,让青罗山庄的庄主上门谢罪!”
秦墨一巴掌一巴掌呼出,指剑横空交错,将这些青衣强者拍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