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的那些事,走过的那些路,或许没有比裴然更了解的了。
她几乎是撞过去抱住了裴然,裴然的身体都往后退了一步,无奈地笑着回拥了她。
郭文渊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回头就看到这一幕。
老郭:……又想哭了。
叶沧站在原地等了半天,才终于忍不住道:“喂!这边还有个大活人呢!你们都看不到吗?”
楚眉波仿佛没听见一般,抬手看了一下表:“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一会夏夏还得去庆功会呢!”
老郭:“对哦!等会,我现在去把蛋糕和香槟推进来。”
裴然:“好了,先不哭了,我们来切蛋糕。”
夏时雨擦着泪:“好。”
无人理会的叶沧:“……喂。”
然而几人已经说说笑笑地往门外走去了,叶沧郁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虽然这一次他不是选手,但作为导师也很兢兢业业,很辛苦的好不好。
这都是群什么朋友?!
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直接将他未说出口的话都给咽了下去。
沈淮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辛苦了,等你回家。”
叶沧心里所有的郁闷都被他这一句话给驱散了,紧紧地回搂着他:“恩。”
化妆间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化成了融融的暖意。
叶沧正准备说几句温情一点的话,门又被人推开,四位大佬热热闹闹地将放着蛋糕和香槟的小推车给推了进来。
叶沧只能被迫松开沈淮,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们:“喂!你们几个都是故意的吧!”
郭文渊哈哈大笑:“没办法,有对象的都是我们的阶级敌人。”
叶沧:“……”
还是楚眉波出来打圆场:“行了,我们赶紧给夏夏庆祝吧,她接下来的行程应该会很忙碌了,估计短时间之内大家也没什么聚会的时间了。”
这倒是,在参加完庆功宴之后,夏时雨就要和其他成员一起坐飞机去另一个城市参加通告了,而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也都是满满当当的。
其实其他人也都是抽出时间过来的。
裴然和沈淮最近也一直忙着新戏筹备的事情,郭文渊的《东城迷雾》快要开拍了,他马上也要进组了,至于楚眉波,眉姐倒是没有戏了,但之前她没有回去参加期末考试,还得回去补考呢。
如此算下来,竟只有叶沧是最闲的。
于是,叶沧又成了被众人攻击的对象。
大家笑笑闹闹地给夏时雨庆祝完,又一同送她走出去。
谁知刚走到外面,郭文渊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沈淮注意到了,问道:“怎么了?”
郭文渊有些莫名地摸了摸脑袋:“我也不知道,突然觉得有点冷,可能是到了室外,温差有点大吧。”
叶沧立刻逮着机会攻击回去:“别给自己挽尊了,你可能只是肾不好。”
“肾不好”这三个字瞬间刺痛了郭文渊的神经,他顿时忘记了之前那一瞬间的奇怪,和叶沧互怼起来。
——
与此同时,傅丞的别墅里,一名道人正拈指在算着什么,傅丞焦急地在一旁等待着,看到对方停止了动作,急忙问道:“怎么样?”
道人拧着眉头:“有些不对劲。”
傅丞追问道:“您的意思是,郭文渊身上真的有问题?”
道人将桌上郭文渊以前的照片拿起来,说道:“你看他的额头略平,而且印堂泛黑,眉毛散乱毛发逆生,这样的人一看就是横死的命。”
他说着,又另外拿起一张照片,放到傅丞面前:“看出什么区别来没有?”
傅丞一脸懵逼,在他眼中,这两张照片没啥区别,郭文渊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讨厌,只是以前单纯因为立场不同,且这个人的性格让他讨厌,现在讨厌的原因就复杂许多了。
道人叹了口气,一边指点一边说道:“他现在的额头看起来饱满许多,印堂甚至还泛着一点红光,连眉毛都整齐了,而且原本他嘴角向下,这种人性格不好难以相处,可如今他却随时带着笑意,俗话说,笑口常开,福气自然来。他这张脸,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如果没发生什么事情,我是不会相信的。”
傅丞更加懵逼了,谨慎地发问:“我一直以为是化妆的原因?”
道人摇摇头:“别的不好说,但化妆师再厉害,也不至于把印堂的死气给化成福气吧。可惜你没有办法弄到对方的生辰八字,这样我会算的更准一点。”
傅丞也有些遗憾,他倒是知道郭文渊的生日,但是具体他出生的时间就不清楚了,这种也不好去问,而盛二和大房的关系势同水火,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不过这个道人能够从这两张照片就看出这么多东西,还是让傅丞很兴奋的。他之前也是经朋友介绍,认识了这位一心道长,知道他很有本事。
后来郭文渊突然转性,不仅不再花天酒地,居然还正经地开始演戏和投资电视了,甚至还把自己给踢出了《红伶》剧组。傅丞恨他恨得牙痒痒,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这才想到了这位一心道长。
如今听一心这么一说,郭文渊身上恐怕问题还真不小。
傅丞顿时心动了:“那您觉得,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心仔细想了想,才道:“照你所说,他性格大变,且面相也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夺舍。”
傅丞:“夺舍?”
一心解释道:“夺舍就是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