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绕过女儿,想要走出厨房,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不料,他刚回头,就被一个绵软芬芳的物体给堵截住了,而且是全方位的堵
截!女儿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就像抱着一棵树那样,用了全力来抱住他有些
僵直的身躯,之后,都没等他稍作反应,想要挣脱,女儿那两片细滑温润的就准
确无误地送了上来,旋转着,扭动着,便开始和他热吻起来,急切而不管不顾,
又带着年轻人充满激情的火焰!
这太好了,太美妙了!那两瓣厚嘟嘟、湿乎乎的香软嫩唇,应该是这个中年
男人有了记忆以来,不不,应该是他有生以来所品尝过最好的东西!那淡淡的清
香,柔嫩的触感,火热的气息,都让这个渴望性发泄,而又得不到性宣泄的苦闷
男人有了一种得了重感冒的感觉,头晕目眩,脚下发轻,浑身都轻飘飘的,绵软
无力。
而且,他那根本不过在这时候有任何表现的绵软东西,就更加不听话了,渐
渐发直发硬,渐渐有了挺立的迹象!
可是,不能啊!
她是自己的孩子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啊!是会属于别的男人的新娘啊!
他已经稀里糊涂犯下了滔天大罪,那自己还怎么能第二次拉上女儿一起下地狱?
即便这在半个月以来,女儿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她什么都不在乎,她只想让自
己的父亲好,让父亲像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活着!她又什么错儿?她只不过是太心
疼父亲,太替父亲惋惜这一辈子的不公和悲苦,太想尽一个女人的义务和温柔来
抚慰,来疼爱自己父亲那没人稀罕的身体,那让陌生人看了就立刻有了惧意的脸!
这些,在这沉默寡言的半个月里,他用着消极的眼睛,漠然的心可是看得清清楚
楚,感受得真真切切!
自己是要了女儿纯洁无暇的身体,与女儿实实在在地发生了luàn_lún,天理不容!
当时从女儿房间里奔了出来,他就想去投河自尽,一死了之!可是,理智却告诉
了他,不能!既然这就是女儿事先计划好的,那自己这个受害者先去寻了死路,
不想活了,那不是连带着将女儿这个主犯也一通逼上绝路了吗?女儿还那么年轻,
她的人生和青春才刚刚拉开序幕,还有许许多多色彩缤纷的美好事物在未来等着
她,而现在,因为自己的溘然离去,女儿未来的所有精彩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与她最爱的父亲一起奔赴黄泉,那他如果在泉下有知又怎能安宁?怎能对得起女
儿这犯了错的一片真心,一片孝心,一片良苦用心!
不,他要活着!就算心在流着血,眼在滴着泪,就算自己的身体再被灼人的
大火烧上一遍,死里逃生地忍受那硬生生扒了一层皮的痛,他也要活着!哪怕不
要脸,哪怕世人唾弃也要活着!更何况,自己这张常人的已经都没有了,更何况,
自己这样,这副皮囊,被陌生人误解和嫌弃的还不够多吗?而事情已经发生了,
覆水难收,那就装聋作哑地给女儿充当着精神支柱吧!女儿付出了身体,想换来
他身体上的快乐和满足,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付出思想,用如同行尸走肉的躯壳
来充当女儿精神依靠的安乐港湾吧!他们依然相依为命,不离不弃!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世间的常态和人心真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人心
难测海水难量,莫过如此!尽管自己已经做好了厌世嫉俗的准备,不说话,不关
心任何东西,漠视一切,然而,这诡计多端的丫头并不打算偃旗息鼓,就这么算
了,第二轮视觉和心灵攻势又一次猛烈展开,持续展开,糖衣炮弹,细心孝顺,
香艳诱惑,无不纷至沓来。向他步步紧逼,对他虎视眈眈,就差把他生吞活剥了!
他不想看,可每天那薄薄睡裙内的两个饱满大馒头就在眼前摇摇晃晃!无论这丫
头在屋里瞎溜达,还是弯腰孝顺地给他洗脚,那么大,那么美,那么白的奶子就
完全占据了他整个视野,整个思想,乃至整个梦境!就在大前天深夜,日有所思,
日有所见,他真的梦见了自己伸出手,去轻轻而爱怜地摸了女儿的白嫩rǔ_fáng,他
抱着她,整个手掌都是那滑滑、凉凉的柔软!之后,他便醒了,便可耻地发现,
被窝里的jī_bā硬得不行,红红灼热的大guī_tóu怒发冲冠,像是在无声地抗议他的不
知好歹,拿女儿的一片好心,付出了这么多都当成了驴肝肺,不识好人心!
醒来了,坐在自己的床上,自从烧伤后就戒了烟酒,也是严格遵守女儿定下
来的无烟家规的他点上了一支烟,沉静地地抽着,看着指尖当中那忽明忽暗的火
光,他忍不住,就将手伸向胯间,摸了摸仍然没有消气儿的硬jī_bā,觉得一阵爽
快,从gāo_wán连同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而他的思想更是飞速驰骋,由之前离家一
走了之,并且一直不明去向的妻子,不可抑止地全部都更换了现在在他面前几乎
全裸的女儿!她披着一头柔顺漂亮的长发,浑身一丝不挂,白嫩的脊背,丰翘的
屁股,而她的动作就像每天给自己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