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官员观色的相互看了一眼,齐齐敬酒阿谀奉承道:“王子殿下英明!百姓们一定会感激殿下的恩赐,这杯酒,下官敬王子殿下!”说话的官员一口饮掉酒,笑着坐下,另一位奉承的官员又接着上演了这一路戏码。
偏偏这呆头呆脑的王子很受用,被夸奖几句就飘飘然的找不到边。
台阶上,浑浑沌沌的是半人半兽看着那些皮笑r_ou_不笑的人类,厌恶的磨牙,却无能为力。
远离北国后他的法术消失了,就连一条普通的铁链都没办法挣脱,被人类百般欺辱,像畜生一样套着铁链圈养着。
他好恨!
如果可以,他要杀光在这宴席上的所有人,不惜堕落成罪兽!
他是神兽,是北国的神兽,北国受到诅咒以后,所有的神兽都陷入了沉睡,他与同伴逃出北国森林,是为了来寻找王子殿下。
但是路途中两人分散,又遭到了人类的诱骗,才落到了这样一个不得善终的结局。
布衣王子觉得无聊,又开始把邪恶的目光打量在脚边的半人半兽身上,“也不知你这条长虫喝了酒以后会是什么个表情?”他甚是好奇,勾勾手指,身旁的官员立马捉住时笔,用一块大铁钳子c-h-a进他的嘴里,将他的嘴撬开,浓烈的白酒被某人灌入进口中,下一瞬间眼角就孕育出了泪珠。
咕噜咕噜的吞掉酒,时笔肚子火辣辣的疼,喉咙更是灼烧一般的疼痛难忍,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红色的眼睛更加的滋润了。
布衣看得有些呆,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当然这半人半兽的模样的确和人类有些差距,微微勾起的眼角泛着红润时看的人热血沸腾。
“你,帮我把他的头抬高一点。本王子要好好看一看他这双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士兵点头,用力一掰,时笔双手趴在地上,尾巴被人按住,下巴被狠狠的抬着向上仰,挂满泪珠的眼睛与布衣对视上,他狠狠的看着人类,磨着牙,想要咬死对方。
“野性十足嘛!”布衣不以为然的说道,手指顺着对方红润的眼角滑到破裂的嘴唇,用手狠狠一掐,时笔疼的眼泪流地更多了。
“啊!”
“明明是一条畜生,干嘛还长着人的身体?”布衣丝毫不在意文武百官的眼神,当众将时笔挂在身上简陋的衣服撕个粉碎,手指一路从胸膛滑到蛇肚脐上,再往下滑,看到一个红点,他邪邪的勾着嘴唇笑着,好像明白了这个地方是什么位置。
手用力一按,时笔猛烈的挣扎起来,尾巴狠狠一抽,抽掉了一个想要扑上来按住他的士兵。
眼看就要逃脱,四周的士兵齐齐压上,布衣蹲在他的跟前,用脚狠狠的踩在蛇尾尖上,“啊!!!”他疼得喊叫,却没办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百官们都看着这一幕,没人敢吱声,有些更是带着兴奋的眼神,期待下一步会是怎样j-i,ng彩。
“王子殿下!话说这长虫要怎么*合?哈哈哈!”一个五大三粗的官员邪邪的说了一句,放荡的语气使得时笔听得浑身发颤,他最害怕的还是来了。
闻言,布衣深思熟虑的摸着下巴,略带好奇的看着时笔蛇肚下那红色的位置,“本王子也甚是好奇这长虫是怎么交/合的。有没有哪位贤臣想要看一看?”
“王子殿下都提议了,大家当然乐意奉陪!”
“一切都以王子殿下的!”
各种奉承的声音不断响应,在他们眼里,时笔不过是一条畜生,哪里可以和人放在同等的位置上。而且在这样一个时代,奴隶和畜生那是同等级别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不过是在看一个畜牲进行繁衍后代的事宜而已。
时笔被士兵拖到了台上,他嘶吼呐喊,扑咬每一个想要来碰他的人,一个士兵将他击倒后,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块布,将双手反剪至身后吊挂起来,一魁梧的汉子走上台来将他浑身摸了个遍,硬是没有找到可以*合之处。
“王子殿下!这东西,这东西和人不太一样,奴等不知!”
“这有何不知?”布衣邪邪的笑着,在时笔惊恐绝望的眼神下亲自上台来,对他伸出了手。
这一刻恐怕是他这一辈子都使他无法忘记。
他发誓,如果有一天他有能力逃离这个国家,有能力报仇,他要这人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一条来自神兽的诅咒,无影无形的在这个国家的上空徘徊,最后化成一缕硝烟,消散在每一寸的土地中,每一个子民的灵魂里。
“啊!”间窃赫然惊醒,摇晃的马车让他头脑发晕,正欲爬起来,发软的蛇尾巴让他根本寸步难行,只能待着等待车外的杨左进来。
已是后半夜,搬家的队伍还在前行,不然这场大雨可能会淹没迁徙的路途,要是碰到湖泊或者大河,那可就是寸步难行了。
马车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福笙走的方向是挧国以东,要路过南蛮,听闻南蛮国家正发生着旱灾,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队伍就朝着那个方向前进了三天,大雨变成了小雨,气候微微干燥了些。
间窃做了个噩梦,他梦到了时笔撕心裂肺的痛呼,那种在深渊一般发出灵魂的呼救,让他感到隐隐不安。
他想要去找殿下,可是殿下在前头的第一辆马车内,而他的马车是最后一辆,中间隔了十辆马车,他是过不去的。
车帘被撩开,杨左捧着热乎乎的馒头走了进来,递给间窃:“吃吗?”
间窃不吃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