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了,我们没有性别之分。”游光好脾气的更正他:“你到底想谈什么?大家都是几百岁的年轻人,就不要学那些老头子绕弯了。”
“对了,你听到那个消息了吗?”鼋鱼一本正经的问他。
“什么?”
“有一群星盟公民跟帝国起了冲突,这眼看着就要血流成河……”
“这样啊……”游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神情一变,断然道:“没有调令,我是不会调兵的,你要是想让我入局的话,起码得带份调令过来吧?”
他喝了口尤梨酿,笑眯眯的样子跟鼋鱼透着几分相似,那是经历过漫长时光的长生种,在面对一眼就能看透的小小计谋前的笃定。
“让你们那个最高指挥官给你写一个,反正他好歹也是名义上的星盟最高领导者。我不挑。”
瞧瞧,在时光中磨砺得足够久的生物对于如何逃避责任总是颇有心得,鼋鱼在心底吐槽了一句,他不是不能让空斯写一份,甚至他还能让空斯写无数份,但他没有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空斯写了调令,那责任就转移到了他身上,日后万一清算起来——不管是星盟在战败后的清算,还是帝国对引起这场战争的清算——他都是那个恰到好处的背锅侠。
做生物就要讲诚信,他们趁着对方想找到阿索的迫切心态利用他来出任这个暂时的指挥官,好歹还能勉强算一码换一码。
但把这种随时会要命的锅扣在对方身上,不仅道德品质低下,甚至还能称得上一句担不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