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细如蚊吟,在他耳边温热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王亦君心痒难搔,刹那间施展青木法术中“移花接木”的神功,轻而易举将手掌脱离出来,穿过她的腋下,紧紧揽住她的sū_xiōng,抱在自己怀中。雨师妾动弹不得,全身酥软,“啊”的一声,任由他上下其手。喘息道:“小色鬼,你学了法术,便是派这个用场么”
王亦君咬住她的耳垂,笑道:“可不是么今天才知道学以致用的妙处。”
外面人声益响,有脚步声朝庙中而来。雨师妾全身滚烫,簌簌发抖,贝齿咬住下唇,忍住欢愉之声。勉力侧耳倾听,不去理会王亦君得寸进尺的探索。过了片刻,将他手掌按住,在他耳边吹气道:“别闹啦。外面那些是火族的探子。”
王亦君微微一楞,一面摩挲,一面低声道:“好妹子,你这般神机妙算,瞧都不瞧也能知道么”
雨师妾拧了拧他的脸颊,白他一眼道:“傻蛋,姐姐走南闯北,这个口音还听不出来么”
那妩媚风情令他登时神魂颠倒。
王亦君一口将她手指咬住,血脉贲张,情欲如炽,解开她的衣襟,探手朝里摸去。雨师妾sū_xiōng被他那冰冷的手指扫着,登时犹如触电般,吸了一口气,几欲晕厥。眼波如春水乍破,迷光摇曳,手指颤抖地抚住他的脸,任由他轻薄。
正春风暗渡,风光旖旎,忽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喊道:“鲁将军止步。”
那脚步声登时停住。过了半晌又有一人策马飞奔而来。先前一人讶道:“赤将军,是你”
那后来一人低声道:“鲁将军,找到那空桑转世了。”
那鲁将军“咦”了一声,似是颇为讶异。
神庙之中,王亦君闻得“空桑转世”四字,登时大震,瞬间清醒,所有动作立时停顿。凝神聚意,侧耳倾听。那赤将军凑过身去,附耳低语,声音极低,但仍是清清楚楚地传入王亦君的耳中。
只听那赤将军道:“今日有人在凤尾城附近瞧见那妖女,烈侯爷带人围堵,已将她困在城郊。眼下所有侦骑都已回撤,将军也请立时回兵。”
鲁将军讶然道:“这倒奇了,不是说那妖女去了雷泽城么今日我在山外还瞧见那妖女,是以一路追将过来。”
赤将军怫然道:“决计不可能。那妖女已从雷泽城出来了,又回去干么定是你们瞧错了。况且大长老也下令所有进入木族境内的侦骑立即退兵。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传扬出去。倘若这般大肆张扬,跑到木族地盘来搜寻,岂不是自己先将底细抖搂出来么”
那鲁将军似是比赤将军低了一阶,虽心有疑虑,但听他这般笃信,也不敢反驳,沉吟道:“既然大长老有令,我即刻退兵。”
赤将军道:“这便是了。眼下当务之急乃是查明那妖女底细,将琉璃圣火杯寻回来。没有证据之前,不宜与木妖立时冲突。”
雨师妾“咦”了一声,在王亦君耳边低声道:“那琉璃圣火杯是火族极为宝贵的神器,难道竟被纤纤那丫头拿走了么倘若如此,这祸闯得可就大啦。”
王亦君心中大震。
庙外两人又低声商议了一阵,那赤将军才匆匆引兵离去。片刻之后,庙外兽吼马嘶,蹄声骤响,那鲁将军也引兵如潮退去。王亦君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疑又是糊涂,喜的是无意之中竟让自己得到了纤纤的消息,疑的是以纤纤武功如何能将火族神器拿走,糊涂的是此中诸多关节尚不清楚,不知来龙去脉。
雨师妾蹙眉道:“这件事好生可疑。那琉璃圣火杯乃是存放于火族赤炎城的金刚塔内,防卫极为严密。莫说是纤纤,即便是第一神偷御风之狼,也决计偷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