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点儿也不放心她。
还是季若愚赶了两三下,而且程嘉泱的电话又打过来了一次,陆倾凡这才出发去公司去。
季若愚坐在沙发椅子上从落地窗看着陆倾凡走出去的背影,一时之间觉得再美好不过了,一下子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粟姐就这时候在旁边轻轻叹了一口,然后感叹了一声,“我也活了这么几十年了,像两位陆先生这样优秀的年轻才俊,我还真是以前都没有见过,太太你真有福气。”
季若愚笑了笑,没有做声,想着自己和陆倾凡结婚之后,所经历的那些,不由得心中感叹道,每个人都不可能有什么所谓的福气的,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你用曾经来换的。
尽管自己现在是得到了陆倾凡全身心的爱,可是那些躺在病床上的日子,无法下床的日子,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甚至要躺在病床上插着尿管,不仅如此,身上到处都插满了管子,什么引流管氧气管中央静脉导管导尿管。
季若愚甚至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就像是一块海绵一样,能插的管子都插上了。
那样一段如同地狱一般的日子,漫长的恢复期,伤口愈合的痛苦,从疼痛到发痒,一系列的难受,熬过来了之后才算是重获新生,如同破茧一般。
其实现在季若愚都不太敢去想象那时候的场景,只是偶尔看到自己手背上,又或者是洗澡时看到肚子上头的伤疤的时候,才会仿若如梦初醒一般地想起那时候的日子来。
想到陆倾凡先前吃醋的可爱样子,季若愚自己坐在沙发上又不由自主地咧嘴微微笑了起来,转头就看到向东依旧在抱着她儿子。
不由得轻轻抿了一下唇,然后站起身来,直接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将自己儿子伸手接过来抱在怀里。
安朝夕是过了一会儿才抵达的,坐着陆非凡特别派的车子,那是以前陆冠苍经常用的一辆凯迪拉克,季若愚倒是听陆倾凡说过这辆凯迪拉克,据说连玻璃都是防弹的……光是这样都已经不难看出陆非凡在这件事情上有多着紧安朝夕。
安朝夕看上去有些疲惫,没有精神萎顿那么夸张,但是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精神抖擞的感觉,从门口推门而入。
坐到她身边的时候,季若愚隐约看到了她刻意拉起来的衣领下头遮掩住的那些紫红色印子。
“啧,看来你也不轻松啊。”
安朝夕一转头就看到季若愚似笑非笑的表情,和那若有所指朝着她脖颈处看过去的眼神,安朝夕弯唇一笑,笑容狡黠而俏皮,“啧,你话语中的那个‘也’字,用得很是微妙,我懂的。”
季若愚听着安朝夕的话,忽然就愣了一下,有片刻的怔忪,然后忽然就豁然开朗起来,她伸手拍了拍安朝夕的肩膀,好半天没有做声,“能看到以前猴子一样调皮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真怀念你这调皮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
安朝夕又狡黠地笑了笑,然后顺手就拿起季若愚放在桌面上的叉子,叉了一大块芝士蛋糕放到嘴里头去,肆无忌惮地大嚼特嚼起来。
“哼哼,你怀念?我没和陆非凡离婚,你可是要叫我大嫂的。”安朝夕说了一句,然后就看向了离儿,“离儿真可爱,给我抱抱,感觉我都没怎么好好抱过他。”
季若愚把离儿递给猴子,然后看似随意地问道,“你也应该赶紧和大哥生一个,他也不年轻了。”
“阿叔不是不年轻,他是老了。”安朝夕说得很是自然,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样子。
“你要知道,陆倾凡就是翻版的陆非凡,所以他们肯定是一样的,你要是给他生一个,他奔就像陆倾凡对我一样,那么……”季若愚想了好半天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