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十七快步走出去,深知父亲的为人,是真怕父亲会私下找棋曜,所以到门口时候又说:“爸爸,与其担心我的事,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大儿子的事。我已经长大了,懂事了,可世渊还不懂,他才是需要你和妈妈担心的。”
换了鞋就走了,十七没开车,这还得打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也只粗粗走了一圈,听说棋曜马上结束手术,这立马又走了,回了宿舍。
十七回宿舍并不是全在逃避棋曜,母亲说的话是点透了她,可再面对棋曜的时候,这心里依旧来气,就冲他开了车却没追她这点儿,气已经消差不多了,不肯拉下面子来主动求和。回到宿舍十七就开始打包行李,准备搬进新房。
收拾房间的时候才想到,她是不是应该给棋曜租房的钱,有些事情她是真的直接就忽略了,比如请同宿的姑娘帮她从超市捎什么东西,可总是忘了给钱。因为她从小到大,有的是人为她服务,要什么她都没给过钱的。
知道要付钱,但没有这个意识,直接就忽略了。
小钱没所谓,她又是院长,同住的两姑娘也不会记这些,可时间一长,不是问题的事就成了问题啊。
“这影响不好,不好,非常不好!”十七拍着头懊恼道。
电话拨给棋曜,那边没人接听,后来一想,哦,在手术室呢,挂了电话给寇全电话,打通寇全电话时才猛然想起来,用力拍了下脑袋,懊恼得不行,她刚怎么给棋曜打电话了啊?这手贱的……
寇全那边也没接,挂了电话往床上扑,懊恼得想撞墙,拍着自己脸问,她怎么能够给棋曜电话呢?再怎么样,也该是他给她电话才对啊。
悔死了!
棋曜那边出手术室,外面小护士进去时候棋曜顺口就问了句,“院长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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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刚还上来了。”小护士说完就进去照看病人,将病人推出手术室。
棋曜进了卫生间,洗了手后把自己整理妥当就直接下楼,在院长办公室外又停下来,整理了下襆un埃然后敲门,推门进去里面却没人;
“院长?”
棋曜走进去左右看了眼,确实没在,这才退出来。
棋曜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自己办公室。手机放在桌上,看了手机,未接电话,棋曜立马拿过手机划开,面色在看到未接来电的姓名时,瞬间就放松了,心情分外美丽,紧跟就回拨了过去。
十七那边趴在床上都快睡着了,脸子压在床面上给压得红红的,听到手机铃声条件发射的坐了起来,眼眸含春,左右晃了一眼儿后,再看着手机。
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预感很强烈,不是寇全,第一时间回电话的一定是棋曜。
女人吧,很多时候都有种可笑的执着和肯定。
电话拿手上,撇了撇嘴,却忍不住露出笑意来。
第一通电话没接,谁让她刚打给他他没接了,不管他在没在忙,反正她给他电话时候他没接,这就是以牙还牙。
铃声刚停,立马又响了,十七咳了两声,调整好呼吸和声音后接通。
“嗯,干嘛?”声音显得不是那么高兴,也不是那么有精神。
棋曜那边传来低沉而爽快的笑声,“老婆……还生气吗?挑戒指去吗?我可以下班了。”
“不要了,你不知道三顺家的戒指我想带哪个就带哪个嘛?”十七哼哼儿声出,嘴边也抑制不住的笑意满溢,这一刻心底暖得发甜。
“别任性,嗯?准备下,在哪里,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