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旋语气极淡然,听上去简直就不像是在和自己刚刚告白成功的女朋友解释自己的绯闻一样。
许幼澜有些气。
眼看着自家的小柠檬j-i,ng又一次酸了起来,谢旋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手指像是无意一般地顺着许幼澜的腰侧滑了下去。
都过了这么久,也早就该发现了,腰侧对于许幼澜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百试百灵的死x,ue一般的存在。
力道重了反而没有效果,这样轻轻地、若有若无地一勾,却能直接让怀里的这只小可爱直接炸毛。
许幼澜用力一扭身体,双眸里含着粼粼的水光,可爱又可怜地看着谢旋。
“……之前是我的错,我忘了告诉你。”谢旋伸手困住许幼澜的动作,两人的肌肤相贴,体温的差距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温几不是别人,他是我哥哥。”
“什么?!”
许幼澜睁大了眼睛,一个轻柔的吻却忽然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眼角。
“同父同母的亲哥哥,”谢旋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哑意,“……你以为他会是我什么人?”
她逼问道:“绯闻男友?”
许幼澜感到了隔着衣服压到自己身上的某一团软软的存在,浑身上下羞耻得差点熟透,悄悄向外挪开身体躲了躲。
可她这样的动作,在同在一床被子里紧紧拥着的人眼里看来,无异于掩耳盗铃。
谢旋侧过脸,微烫的呼吸在她有些敏感的耳后掠过,随后耳垂微微一痛。
被谢旋叼住了耳垂的许幼澜推了推她,却腰膝皆软地被镇压了。谢旋还故意在她耳边问道:“怎么?自己偷偷吃的醋,现在就不好意思说了?”
“……可是!”许幼澜浅浅抽了一口气
,语气温软里带着点埋怨似的撒娇,“你姓谢,他姓温……你们怎么会是兄妹?”
谢旋笑了笑:“我随父姓,他随母姓。当初妈妈怀他生他的时候遭了不少罪,爸爸就让他姓温了。”
许幼澜沉默了一会儿,谢旋却能感觉到她正轻轻用手指绞着自己的睡衣衣料:“……那他怎么跑去当了个明星?”
“那是他自己喜欢的事情。”谢旋言简意赅,却忽然眼神一变,撑起身体来将许幼澜锁在自己身下。她笑了笑,声音里像是带上了一丝慵懒的诱惑,“……澜澜,我的小女朋友,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谈论一个男人,是不是不太好?”
许幼澜在听到那句“小女朋友”时,心率骤然间一失速。
“……得罚。”
许幼澜感觉到上方用两条手臂将自己锁在中间的女人俯下身体来,身上像是带着什么微辛的香料一般,却并不让人觉得燥热,反而像是冬日里烧得暖暖的壁炉,带着轻微的薪柴燃烧的哔啵声。
让人忍不住地联想到,那些艺术家的油画里,裹着羊毛毯半遮半掩的美艳女人。
许幼澜可没想到过,彻底挑开了关系的谢旋,居然会这么的……肆意妄为。
简直就和她白天那一副禁欲冷淡的样子对比鲜明得像是人格分裂!
许幼澜如同一只被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的小动物,只能乖乖地躺在对方的身下,勉强支起并拢两条腿,试图维持一下自己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然后被谢旋再一次夺去了呼吸,身上更是被好好从上到下地揉了一遍。
许幼澜大脑当机,烧得几乎要爆炸。最后终于受不住地软乎乎地告饶:“……谢旋……谢旋,别……我受不了……”
谢旋的手指一寸寸地缓缓抚摸着她的锁骨:“才这么点就受不了了?那之前那两次……”
许幼澜的脑海中几乎瞬间就交替着蹦出画面来。
那些——
那些羞耻至极,一旦回忆起来都会让人觉得脑袋烧得快要爆掉了的画面。
见许幼澜不答,谢旋得寸进尺:“没确定关系的时候,都能做到那一步,那么……”
灼热的气息扫过她耳畔,烫得许幼澜轻轻一抖。
“那么更进一步的那些事,是不是也能提上议程了?”
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
许幼澜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她可怜无助地缩了缩,晕头涨脑地被谢旋威逼利诱着签下了某不平等条约。
甚至都没有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睡过去的。
.
而一旦确认了关系,两个人的生活便瞬间由之前的泾渭分明交融在了。
谢旋的公寓里特地给许幼澜腾出了一半的衣柜空间,而许幼澜的家里,属于谢旋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这样的同居生活,倒是显得格外温馨又舒适。
除了偶尔有些疑惑之外。
譬如谢旋从没有遇上过给许幼澜家里送水的小哥。
明明前一天发现饮水机里没了水,第二天起来却发现原本空了的桶里又灌满了水。
她满心疑惑,许幼澜却说明明就是刚刚才换的水。
……谢旋这边疑惑归疑惑,许幼澜却被她吓得心都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