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伊露莉沉浸在欢爱的快感当中,于是毫不留情地chōu_chā着她的xiǎo_xué。玉杵进出时,让她穴口的yīn_chún也随着玉杵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她的头好像澎湖的女孩跳着长发舞那般上下甩动。我拉着她的手,让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她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然后被我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啊啊啊好哥哥露儿好爽啊维尔哥哥我好爽啊我要飞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伊露莉的心被我顶上的云端,身体那陌生的将要冲出的快感刺激着她,内心深出好像有东西将要喷出,可是她又不知道是什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我顶穿了花芯进入娇体的根深处。
“好唔噢好露儿唔对用力呜呜呜好紧嗯哼来了露儿哦哦哦露儿我我来啦呜哦哦哦哦哦”
我没有刻意的去忍耐,他认为和女人一起达到高潮和她一起进入极乐,更能使双方都有征服和被征服的感觉,更能加深心灵的交融。我的玉杵突进每次都被撞击到的花芯,冲破她柔软而紧密的阻碍,进入伊露莉的花房中,硕大的顶部迎着奔涌而出的玉液,激射处滚烫的琼浆。
琼浆玉液在交融,我们的心也在融合,在那轻飘悠远的云端融为一体,享受这人间无上的快乐。良久,两人双双回魂转醒,相视而笑。伊露莉是幸福快乐的娇媚笑脸,我的意犹未尽的贪恋嘴脸:“今夜,还很长。”低沉的男人声响起,随即传来高亢激动的娇啼。
当初经人事的伊露莉被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终于经受不住疲惫而沉沉睡了过去的时候。我却兴致弥高,伸手张开了五指道:“羽衣,你出来吧。”白芒闪烁中羽衣从我右掌中幻化而出,亭亭玉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色心大起,猛然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羽衣惊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丝毫的抗拒,而且主动消去了身上的衣服,娇躯温软如绵的直偎在我怀中。自从被我亲吻过后,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情的羽衣被我引燃了积聚了数万年的情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纵使她以能量状态隐身于我的身体里面,这位绝色天使还是不由自主的将心灵同我联系在一起。这样一来我和伊露莉的亲热缠绵,都映射在了她圣洁无尘的天使之心中,使得她越发渴盼得到我的怜爱。
羽衣一双玉臂反钩住我的脖子,美目凄迷的忘情的回应着我的亲吻,雪白的冰肌上泛起醉人的嫣红,这副春情难抑的样儿出现在高贵圣洁的羽衣身上,格外的绝美诱人。我心中一动,笑着低声逗她道:“羽衣,你以前也看过我和别的女孩子欢好过,知道女孩子怎么在上边办事吧”
羽衣羞不可仰的娇声抗议:“哥你要我在上边不太羞人了噢”她发出惊叫是因为她整片茂密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我的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羽衣咬着牙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
「哎呀」声声,羽衣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鲜至的羊肠小径:“哥好美啊”ròu_dòng内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叫她快要美死了,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月色偷偷的从窗户缝里爬进屋里,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我的手指动一动,羽衣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吟。
“好舒服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跟实体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她的娇媚模样已经让我无法忍耐了,我正欲翻身上马,羽衣却伸手拦住了我:“维尔哥让我自己来”我有点担心地看了看她,羽衣羞涩地望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刚才我说的那句话只是玩笑,并没有真的让羽衣在上面的意思,没想到羽衣倒真的听进去了,随她吧。想到这里,我就仰面躺在了床上,扶着羽衣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的玉杵好似擎天一柱,耸立在我的小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