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故从来不放过笑话。
我钻到他被窝里。
原彻给我讲了个冷笑话。
然而铺垫太长,听到一半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隐约有几个闪回的片段,大雪、我、原彻、嘴唇、衣服、脖颈……
停!我他妈都梦到了什么?
我一激灵清醒了。
梦是梦,再荒唐也不能伤害我,现实却可以轻易要了我的小命:我扒着原彻的腰,我夹着原彻的腿,我的裤子好像出现了内部问题。
还有比这更尴尬的吗?
让我死!就现在!
我僵硬地维持原状。
身边的原彻睡息均匀。
他还没醒?
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我利索爬起来,求生欲让我飞速清理完所有作案痕迹。
我做完一切,如释重负。
从浴室出来,原彻已经醒了。
早晨的阳光洒在他略显凌乱的发顶,那标致的眉眼对我展露笑意,他笑得是那样无害,简直是晨曦中的天使,我仿佛能看见他隐形的翅膀。
他说:“早啊。”
我真是罪孽深重。
5 来亲一个
作为男性,我出门只要准备十五分钟。
如果衣服能成熟点,自己从行李箱里走出来,所需时间将缩短至三分钟。
我的愿望实现得很快,衣服它成熟了,它学会了离家出走。
我这个焦急的老父亲翻遍每个角落,都找不到它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