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他这句词我记下了,希望有天能派上用场。
原彻说完,摄影师们说:“哦确实不像,但来都来了嘛。”
又对着他噼里啪啦一顿拍,这才散去。
我第一次看见他不穿校服的模样,简单的短袖白衬衣,乌黑碎发垂在如墨眉眼前,有种绝世出尘的清冷少年感。
我看得太入迷,以至于原彻回望过来,我还傻站着。他对我浅笑一下,那就是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原彻会笑?原彻会对我笑?我震惊了,应激反应上线,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冲他假笑。
我和原彻一前一后去往集合点,我到的时候只有女班喊了我:“多了个人头。”
她往后又看见了原彻:“原彻也来了呀!”
大家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就差夹道欢迎。原彻对每一个人报以微笑,并叫出了他们的名字。
我,秦思故,不配拥有姓名。
我在男同胞群体里坐下,大家专注吃j-i,跳伞间隙同仇敌忾地盯着原彻。
我发现他们收起了自己的孔雀尾巴,于是问:“你们的墨镜呢?”
左手边的体委说:“之前以为是校服封印了颜值。”
右手边的劳委说:“收拾收拾也能够着帅气线。”
后面的男班说:“结果发现校服是在保护我等脸蛋平民。”
我明白了,都是校服的锅。
最后三个人一起说:“我看他也不是很帅嘛,都看厌了。”
原彻拿了一包薯片过来,“吃吗?”
我抓了一点:“谢谢。”
他朝我笑了,又是一番冬去春来,但这种叫不出名字的掩饰性礼貌行为,我坚决表示看不起。他给其他人播撒完友谊的小零食,逛了一圈又回去了。
我吃着薯片:“你们有没有觉得……”
“这薯片味道挺特别的。”
“原彻笑起来真好帅啊!”
汰,这帮男的怎么gay里gay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