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上盘子跑到原彻身边落座,他拿了两听快乐水在等我,我们边吃边看体委和生委为了最后一块r_ou_的归属权辩论起来,总觉得嘴里的r_ou_更香了。
这本该是段美好的时光,只要没人建议晚上看鬼片,看完再搞什么试胆大会。
正宗恐怖片都是这么开头的,我在心里默念,你们知道这些r_ou_从哪来的吗?
毫无疑问,在座各位分泌了过多不必要的肾上腺素,他们已经找老板借投影仪放起了《咒怨》。
女同胞们都一脸期待的时候,认怂是很没面子的事。天慢慢黑了,为了营造气氛,灯也没开,我躁动地坐在凳子上。
“你怕吗?”原彻凑到我耳边小声问,吹得我耳朵热热的。
嗐,有啥怕不怕的。
色鬼也是鬼,相煎何太急?
“不怕,”我说,很大方地把手臂给他,“你可以抓着我。”
原彻问:“真的吗?”
我坚定地点头:“随你抓,不好抓不要钱。”
“好的。”原彻牵起我的手,修长五指非常自然无障碍地扣住了我。
扣得还蛮紧的。
怎么回事?
这和我想象中的抓,好像不太一样啊!
我全程光顾着偷瞥我俩握在一起的手,没心思留神电影在讲什么。
可能是锻炼的缘故,原彻的手掌比我还大四分之一,掌心有些粗砺,温热地贴着我。
他倒是看得认真,偶尔被生委一惊一乍的叫声吓得浑身一震。
我更是要被吓出心脏病。
生怕下一秒他就发现我压根没在看。
还悄悄掏手机准备偷拍。
无奈左手掏右兜看着很像突然犯皮疹的猴子,为了保持形象我还是决定放弃。
如果被牵住的不是右手,我确实想现场狂草写个小作文描写我内心的想法,题目就叫“当你第一次牵我的手我想如果我们在一起纪念日要重温这部电影吗”,第一段写“牵手可以,鬼片不行”,第二段写“想啥呢老弟”,全文完。
还是封三行情书。
电影接近尾声,我甚至想掏钱请导演现场,不是,远程给我拍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