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叹气,想起自个儿被逼在这慧黠顽皮的美女面前秀得光光,直接晋级成“人体模特儿”的“悲惨”形状,我。。。。。。还是不要再取笑他人的好。。。。。。
毕竟,跟被脱成清洁溜溜“赤”裎入画相比,我仍是很羡慕小楚同志,只是平白滋生了一对兔子耳朵而已。。。。。。就算是要我象柳昊月那般,滑稽的吹个鼻水泡泡出来,仍是比被个并非爱人的女子看得光光,悠闲作画的难堪,好过太多。。。。。。
再看过去,拐角处不起眼的地方,一幅看来最是“正常”的画作,差点看得令我心跳将出来。
是冥翼。
居然是冥翼。。。。。。
——昏黄的天际,老树和昏鸦作背景,萧瑟而枯萎的巴蕉叶下,冥翼一袭天蓝秀士儒衫,负手望天,面容迷茫而困惑,整幅画作,从景到人,都是一种深秋时分的残败和萧瑟。
令人看了,说不出的心痛和酸涩。
冥翼在柳梦,是否过得非常不好?是否,每一天,都在盼着我的到来?
心上有些刺痛,细看画中题字,始知,冥冀如今的身份,竟然是我曾听过一次的鸣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