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今日,便完全属于冥王,冥王是要将本仙蒸了煮了,或是……j,i,an了,都由得冥王高兴,若觉不够,冥王尽可以把你这地府填家底儿的手段,一一招呼到本仙身上,但只一条,……”
我收起吊儿郎当的口气,眼中j-i,ng芒暴涨,紧紧鸷盯着他的眼睛,以一种无比认真,不容抗拒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跟他提出:
“ 再请冥王,先将内人放归阳世!”
他想要在我身上做什么,都可做来,就算要把他久富盛名的十八层地狱极刑一一在我身上试来,也不过是令我多受些皮r_ou_苦痛而已,又怎能真正奈何得了我这天地灵气所聚的j-i,ng魂?
可是,花鸷夜和琴天毕竟只是一介凡人,这生魂被拘,却哪里经得起他一拖再拖?
“仙尊又心急了么?小神早就说过,要留仙尊的美人共同见证小神与仙尊的大喜之时,又如何能够先放?”
冥王已完全回神,面沉如水,却一力压下眼中狂怒之色,突似想到什么,倏然对我荡开一抹诡谲y-in森的笑容:
“仙尊今日,若肯好生相待小神,仙尊的两位美人,自然平安无事,若不肯……”
他y-in测测的笑了出来,他的那双j-i,ng雕而就的丹凤眼,明明如斯完美,却偏偏要盛放出一种怨毒狠厉,如同毒蛇一般充满威胁和警告意味的光芒。令我恨不得立时伸手,挖出这对恶毒的眼眸。
“若不肯,小神也不敢拿仙尊如何,然……仙尊的美人……嘿嘿……小神这便邀请仙尊,与小神同游地府!”
“好!”我按下把他的头颅生生从脖子上拧下来的念头,笑得爽快干脆:
“便请冥王带路,本仙今日,一定好生相待冥王……”
……
拢在冥王的结界之内,负手跟在冥王身后,闲庭信步一般参观着他的十八层地狱,那冥王便如最佳导游一般,一路与我细细讲解。因在他的结界之内,无论是行刑的鬼役或是受刑的鬼犯,都完全不能感知我们的存在。
那施刑的,面目狰狞,跋扈嚣张,视遍野的血r_ou_残肢若无睹,置满室的凄厉哀嚎于罔闻,手上动作不停,手下,血糊烂r_ou_,成堆成堆的制造出来,却个个都严谨认真的恪尽守屠夫的职业道德。
那受刑的,面目模糊,凄厉哀绝,或肠穿肚烂,或皮r_ou_焦糊,或骨r_ou_分离,或磨成血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的部分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刑具中分离,或是消溶,再竭尽全力的凄惨哭嚎,努力为演绎这传说中地狱的y-in森恐怖添砖加瓦。
……
第一层,是拔舌地狱。但见得昏昏惨惨的y-in风鬼泣中,有青面獠牙的夜叉,正掰开一个女鬼的嘴,用铁钳夹其舌头,一下一下的往外生拔……那女鬼发音造话之处,被夜叉铁钳夹住,便连恸哭哀嚎之音,也不能尽兴发泄,只在喉咙深处,惨痛发出一种状若野兽将死的模糊哀鸣……
冥王认真盯住我的嘴唇看,状若自言自语:“仙尊的香舌,真是这天地间最美味的东西,小神真舍不得呵……只盼着从此以后,每天都能尝一尝呢……”
我冷冷一笑:“要不,冥王干脆把它拔下来,随身带着?”
……
第二层,是剪刀地狱,内间罪鬼,要被鬼役一根一根用剪刀剪去十指。
冥王又道:“仙尊的双手,真是好看,这根根手指,都如玉雕,小神真想珍藏起来……”
我懒懒一笑,把双手伸了给他:“要不,这一根根玉手指,冥王便都把它剪下来?”
……
第三层,是铁树地狱,即罪鬼赤身,被铁树勾住背间皮r_ou_倒悬。
冥王连连摇头:“仙尊若真赤身挂在了铁树之上,此等景致,只怕是天地间最美的风景……可惜,小神私心作遂,又着实舍不得让仙尊被他人看了去……”
我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终于璨然一笑:“要不,直接把本仙剥了,挂你寝宫里头?”
……
第四层,是孽镜地狱,罪鬼站到孽镜台上,前世所做种种罪孽,立时无所隐瞒,悉数现于台前,于是根据所犯之罪,押罪鬼到各色地狱受刑。
冥王站在台前,神秘一笑:“仙尊想不想看看,这几日,你那宝贝儿妹妹都做了些什么?”
我心上一惊,有些事发生得太巧,我心上并非没有怀疑,但却总也不敢深入细想,怕只怕,只怕那事实,真如想像中那般不堪……
然而,冥王长袖一挥,那镜前,却清清楚楚的看到抚月。
第一个画面,想是初到少屹的那一夜,我以为她累极倦极,定有一夜好睡,却不想她半夜睡来,一径高声长唤:
“哥!……哥……”
琴天在营外急急回应:“月儿,是否要便溺?”
抚月把身子拢在丝被中,起身坐起,道:“琴天哥哥么,月儿害怕,你进来陪月儿聊天……”
于是琴天进帐聊天,聊着聊着,便聊到“月儿恨死了花鸷夜,琴天哥哥帮月儿教训教训他可好?”又是“明日,哥哥定会带月儿出去玩,琴天哥哥若是不敢去,月儿可是会瞧不上你的……”
看到这里,我冷汗渐渐上涌,已有些不敢再看。然而冥王却长袖再挥,二次出现的画面,却是我在跟陈天博林阔二人疗伤之时,在我帅营之中所发生的一切。
小小年纪的抚月使劲揉着小雪狐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