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回来么?”冯南百无聊赖地的问起。
其实冯南今天挺累的,但是当单隽靠过来,闻见那层淡淡的薄荷香后就有点抑制不住了。
很久没做的情况可能就是——受不住撩拨。
他半撑起身子,再睁开眼时,那眼里的波光都快把人溺死。
眸光潋滟,充满诱惑。
单隽难以置信,原来刚才出声打断不是拒绝?而是邀请?
单隽:“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真的想要。”
他从不怀疑冯南的魅力,只要他想,他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拜倒在他诱惑下,犹如此刻。
一个不争的事实,冯南把他当按|摩|木奉了,至于对这个按|摩|木奉有没有感情,单隽抱乐观态度,而且,就算是按|摩|木奉,冯南不也选择的是他?
冯南勾起唇角,“可是我累了,不想走就想在这儿,你能保证你弟没回来?”
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可这个动作于单隽,即是在勾引,诱惑他。
同样许久没做的单隽哪能经得起他主动撩拨,旋即拥了上去,抱住他,在他的脸颊,耳边,眉目间轻轻地啄吻,嗓音低沉:“我保证……”
尾音消散在更加激烈的法式热吻中,单隽熟门熟路地伸进冯南的衣物里,攀上那一支柔嫩的腰,他知道冯南的敏感处,腰是其一。
氛围愈加浓烈,烧的人欲乱情迷,怀里的人是爱的,但是偏偏还不能爱的畅快些。
他们之间总是别别扭扭的隔了点什么,让人不畅快。
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身体完美的契合,水r-u交融。
世界上要论什么对一个男人的损害最大,莫不过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然而或许有一种比之更甚,在不得不发之时,又一个“不得不”阻止了强势c-h-a入,打断了美好的一场性|事。
——单隽的手机响了,凌晨一点半,来自公司座机。
单隽深呼吸,克制地从冯南身上下来,一颤颤巍巍的女生通由话筒传出,“单,单总,救我!救我!”
即便单隽离远了冯南,背对着他讲电话,五官通达的冯南还是听见了。
冯南把脱掉一半的衬重新系上纽扣,他知道今天是肯定是做不成了。
几乎是在通电话的同时,单隽就已经穿好了衣服开好了门,正要交代一句,“你早点睡”,冯南就趁着开门的那条缝隙一道溜了出去,边道:“硬都硬了你叫我怎么睡?”
单隽无奈地摇摇头,就让他跟着了。
打电话的是公司里自行加班的新来的职工,初入公司感觉什么都跟不上就想着在公司多呆一会。
而且公司人性化,即便是加班,你只要呆在公司就有热水食物,还有供休息的休息室。
新来员工她不会想到就出去接一杯水的功夫,忽然就冒出了一个黑影,而且恰恰就被她给撞见了。
陈健穿着一身黑,戴着黑色的口罩,黯淡的灯光下,他双目红通,眼珠几乎突出来。
由于惊吓,她猛地尖叫一声,陈健立马抽出一把枪,指着她,呼吸浑浊:“别乱叫傻逼!再叫一枪毙了你!”
新员工赶忙堵住嘴,但还是吓出了嗝。
陈健也没想到晚上了竟然还会有人留在公司,他只是想晚上溜进单隽的办公司,然后等明天一早单隽过来直接给他一枪,让他倒在血泊中,亲眼看着他死去,就算自己要死要坐牢也一定要拉个当垫背的。
既然被发现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一个电话打过去,让单隽过来。
虽然他交代了单隽不能报警,要不然这个员工就会立马在他家公司门前躺尸,明天新闻一出,看怎么收场,但他从来不信单隽。
他只要单隽一过来,只要看见单隽,然后开|枪!
没错就是这样,自己的枪|法很准的,一定能一举击中!
他如此安慰自己,殊不知,他自己的手宛若得了帕金森。
单隽和冯南不敢耽搁,一路疾驰回公司。
报警是自然的,但同时,单隽也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方,期望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夜光灯闪烁,打在两人的脸上,单隽面孔充满冷意。
冯南瞥了一眼,悄悄地活动活动了筋骨。
来到公司,只有一个微暗的灯光开着,谁也不知道,在静静的灯光下埋藏着一个歹徒。
拿|枪的歹徒。
时间问题,他们没有去地下车库,而是直接停在了公司门前的空地上。
单隽解了安全带要下车,被冯南拦住了。
“他现在手上有枪,你一下去他就会开枪,但是你信我,我可以下去解决他。”冯南说得很自然就像是在说一件喝口水就可以解决的事儿。
但是单隽相信他,他有这个能力。
对冯南他还是那句话:“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能力,但是你要知道这周围有监控。”
“你要怎么解决他,变成一个妖怪?”单隽忽然笑了,“我都还没见过你真身,凭什么要让他先看见?”
“即便你不变成妖怪,一旦你做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事儿,非科学难以解释的事儿,你要怎么办?”
冯南望进单隽的眼里,原来他想的是这个。
车厢内有两秒的静默,不一会,冯南平静道:“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