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沉浸在每日一省中自己跟自己瞎扯淡,突然听到她声音还有点没回过神。
秋水在她怀里拱了拱,抬高下巴去吻她,甜蜜的舔她的唇缝,一下又一下重重的亲在她唇上。乔稚脸红红的,目光宠溺的放纵她胡作非为,甚至还积极配合。两人在温暖被窝里相拥,鼻头互触,就好像在玩什么游戏,冷不丁都笑了,然后就自然的接吻,做尽一切亲昵之事。
秋水手顺着她身体探下去,表情正经的覆在她身上小声问:“你感觉怎么样?”
乔稚心扑腾两声——昨晚就算了,白日宣| y- in 可还行?
她结结巴巴道:“什,什么感觉?”
“我还想要。”秋水吧唧一口亲在她眼皮上,手动了动。
乔稚心蓦地提高了,被她看的脸红心颤,拼着“为老不尊”的骂名一叠声道:“要要要,你别总说出来行吗?”
秋水来劲了,轻啃她的鼻尖和下巴,逗她道:“为什么不让说?我就要说,乔姐姐乔姐姐乔姐姐……”她念经似的在她耳边一个劲叫她,声音又软又魅,“舒服吗?阿稚,告诉我,舒服吗……”
昨晚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又来了,乔稚感觉自己上辈子可能是欠了她的,猛地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在被窝里没好气的瓮声道:“少说话多做事不知道吗!老师没教过吗!”
秋水笑瘫在她身上,“咯咯”个不停,乔稚又羞又恼,几乎立时就想将她蹬下床去,又猛地被身下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刺激了一下,整个人一激灵,腰肢顿时软下来,原来准备要蹬人的腿再抬起来也变成了轻轻勾住对方……
“你轻点……”
一晌贪欢。
天大亮了,乔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唉声叹气,秋水从身后抱紧她,下巴垫在她肩上,偏头看她:“叹什么气啊,你不喜欢?”
乔稚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你那舌头是烙铁吗?一舔一个印,我这脖子还能出去见人吗?”
秋水凑近她小声道:“那不是舔出来的,那是吸出来的。”
乔稚:“……”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这些的?
秋水直起身来,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赔罪道:“好了好了,不恼了,我去给你找条丝巾。”
秋水在屋里翻了一圈毫无所获,正准备下楼去找果果,刚走到楼梯口,碰上了顾佳,后者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早上果去你卧室叫你吃早饭,你不在。”说着又往她身后探头看了一眼,“睡了?”
秋水这几年脸皮练得愈发的厚,完全不受她调侃,只是问:“你问问果,有丝巾没给我找一条,要浅色的。”
顾佳听完后默默地朝她比了个大拇哥,带着一脸兴奋之色飞快的转身下楼了。秋水无语,一看就知道她是去找果果汇报八卦去了。
……
成筐成筐的葡萄堆满了院子的大小角落,葡萄园三分之二的葡萄已于昨天傍晚采摘完毕,剩下那三分之一顾佳和果果准备寄一些给朋友和分给村里的人。
秋水牵了水管过来洗葡萄,她们准备先试酿一些尝尝味道。乔稚蹲在旁边看她洗,阳光亮眼的打在两人身上,秋水拈了一颗喂给她,乔稚一口咬下去,酸的浑身一抖。“好酸。”她肩膀一耸,酸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秋水被她逗得哈哈笑,忍不住俯身过去吻住了她,舌头带了一些碎的果r_ou_回来,她尝了尝,指责道:“瞎说,明明就很甜。”
“你这人怎么老这样……”乔稚埋着头嘟囔。
“我怎么了?我想亲亲你不行啊?”秋水神态天真的凑到她跟前,腮帮子鼓了鼓,伸出舌头来朝她做了个鬼脸。乔稚“扑哧”笑出声,觉得她这样好乖,完全忘记了昨晚自己是怎么被眼前这个小恶魔拆骨入腹的。
秋水一边洗着葡萄,一边嘟起嘴唇朝她动了动。
“干嘛呀……”乔稚臊的起身想走,被她一把拽住。
“快点。”秋水边笑边低声催她。
乔稚简直没眼看了,又忍不住笑,两手捧住她脸,重重地亲在她唇上:“行了吧?你收敛点,这还在人家家里呢!”
“哦。”秋水闷闷地应了一声。
四目相对,突然齐齐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乔稚问。
“我笑你甜。”秋水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水盆里的水已经满的溢出来了,哗哗往两人脚边淌,乔稚被她看的浑身都在发烫,脑子里像灌满了酒j-i,ng,晕乎乎的,莫名渴望着同她亲近。
两人自然而然的在日光下接吻,水打s-hi了秋水的帆布鞋,可是她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想要眼前这个人,想要她的所有,想把自己嵌进她身体里。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秋水手摸着她柔软泛红的脸颊,心里近乎泛起某种绝望的欢愉:“不够,怎么都不够,我后悔接这趟差事了,咱俩现在应该在房间里,在床上,在我的怀里……”
乔稚被她近乎耳语的调戏撩拨的整颗心都乱了,世界在她眼前摇摇欲坠,所有景色都灰飞烟灭,她眼里只看得到她,如此美好,如此清新,只要她伸出手,就能抓住她——
“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旖旎,顾佳趿拉着凉拖走过来,俯身将水管拎到了旁边,十分恶趣味的调侃了她们一把:“水资源很宝贵的,可不能这么浪费啊,来日方长,不要急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