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扣住了明空的右手手腕,覆于其上,垂着首道:“帮我。”
却原来阮白不但并未觉得不适,反是发情了,明空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侍弄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全文完结
下本接档《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求预收,十月开文
以下为文案:
一睁开双眼,谢晏宁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极为奢华的椅上,突然有人来报:“陆公子回来了。”
而后有一面若好女的美人进了大殿来,跪在地上道:“弟子陆怀鸩……”
陆怀鸩?谢晏宁大吃一惊,陆怀鸩不就是他之前看的书中的反派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还没来得及瑟瑟发抖,他听见陆怀鸩接着道:“见过师尊。”
他竟然成了那个十分护短,将陆怀鸩纵容得无法无天的陆怀鸩的师尊——与自己同名同姓的谢晏宁。
按照书上所载,陆怀鸩与谢晏宁皆是男女主青云路上的踏脚石。
但他既然成了这谢晏宁,便容不得陆怀鸩涂炭生灵,更容不得陆怀鸩有丝毫损伤,即便是男女主都不行。
☆、第三十三回
阮白快活得不知所措,寻到明空的唇瓣,紧接着,胡乱地吻了上去,并引诱着明空的舌尖复又回到了他口中。
他沉醉其中,右手试探性地覆了过去。
见明空并未有任何不悦,便按着明空的节律揉捏起来。
直到吐息不能,他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了明空,而后将下颌抵于明空肩上,并将自己全数的吐息打在了明空的面颊与耳侧。
末了,一人一狐的手俱是被弄脏了,他们一时间不敢看对方,片晌,才不约而同地望住了对方,并相视一笑。
明空取了张帕子来,欲要去擦拭阮白的右手,却被阮白抢先舔了一口。
他愕然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阮白不假思索地道:“我想尝尝到底是何滋味。”
明空追问道:“所以是何滋味?”
阮白思忖着答道:“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明空想了想,便舔了舔自己的掌心。
阮白害羞地问道:“是何滋味?”
明空答道:“我亦不知该如何形容。”
阮白抿唇一笑,双目一片水光潋滟,由着明空为他将手擦拭干净了。
明空亦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了,方才道:“我不知自己其实早已对你心动了,若是早些知晓,我们便不必蹉跎这数百年的光y-in了。”
阮白认真地道:“无妨,你我既然又遇上了,无论何时都不晚。”
明空又将阮白拥入怀中,啄吻着阮白的唇瓣,道:“今日天色晚了,待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无相禅院罢,我想尽快向住持大师还俗。”
阮白红着脸取笑道:“你这般迫不及待是想对我做甚么?”
明空不明所以地道:“我们不是将能做的都做了么?我们既是断袖,除了接吻与互相抚慰还能做甚么?”
阮白自然知晓断袖间还能做许多,甚至能与男女一般结合在一处。
他羞耻得不知该如何说与明空听,遂对明空道:“你且去买本龙阳春宫图,一看便知。”
“龙阳春宫图?”明空不解地道,“龙阳亦有春宫图?”
阮白不曾看过龙阳春宫图,但他曾在买龙阳艳情话本之时,瞧见过龙阳春宫图的封面,实在是不堪入目。
明空眼见阮白的面色愈来愈红,明白阮白是害羞了,并不再问及龙阳春宫图,而是正色道:“你是否已想起所有前世之事了”
阮白颔首:“那时我见你浑身染血,急欲要了连苍的性命,不知何故,一把剑飞入了我掌中,又不知何故,我竟是知晓这剑唤作‘晚晴’,剑一入掌,似有一物侵入了我体内,那连苍应是将我的那缕魂魄封入了剑中。”
明空垂首致歉:“对不住,我待你不好,还曾经常常欺负你。”
阮白严肃地道:“所以你从今往后要待我好一些,作为弥补。”
明空应下了:“我定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
阮白故意沉吟了半晌,才道:“好罢,我暂且信你了。”
闻言,明空的眉眼舒展了些,却又听得阮白道:“你且快些将身上的衣裳褪尽,我要检查你的伤势。”
明空依言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尽,阮白的视线一拂上来,他的耳根便滚烫了起来。
阮白细细地检查着明空的伤势,最终,视线定于明空的心口。
那心口上的伤处分外狰狞,皮r_ou_外翻着,甚至还在渗出一丝丝的血液。
明空早已为自己上了伤药,并包扎妥当了,心口的伤处是他浑身上下最为严重的一处,若非他修为深厚,他早已因此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