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翀去自动贩卖机买了水,两人坐在博物馆楼上的过道椅子里休息,闫然见萧子翀很快把一瓶水都喝完了,显然是刚才的讲解让他非常口渴,闫然有些不好意思,“你刚才一直给我做讲解,是不是很累啊?”
萧子翀道“没有。”
闫然长腿伸出去,支在地板上,一番犹豫后,他就看着萧子翀的脸说“萧子翀,你其实不用这样什么都照顾我,还和我客气。讲几个小时,怎么可能不累呢。”
萧子翀大概没想到闫然居然觉得自己和他客气,这么见外的话,真是让萧子翀不能忍,他皱眉说“我干嘛和你客气。别说讲这么几个小时,就是再讲几个小时,对我来说也没关系。”
闫然“咦”了一声,“你这么能讲话吗?”
萧子翀呵了一声,说“你这是觉得我唠叨?”在这天早上,闫然还在睡觉的时候,萧子翀还生怕闫然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有自我认知和辩证思想,没想到这才多久,他就被闫然嫌弃了。
闫然赶紧摇头,“怎么会。我是觉得讲话太多也很累啊。”
萧子翀本想说我不觉得累,但看闫然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担心地看着自己,他就起了恶劣的心思,说“你是嫌弃我啰嗦?”
闫然“……”被萧子翀责怪了,闫然很发愁,“我没有。”
萧子翀心情很好,伸手搭在闫然的肩膀上,望着博物馆的天花板,说“嫌弃也没办法了,我就是这样的。好了,我们走吧。”
萧子翀一点也不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