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儿一见马上的人,顿时翻了个白眼。这是怎么了?不喜欢的时候,大家一同不喜欢。喜欢的时候,上赶着一同喜欢?
来人是谁?正是风尘仆仆的谢聿桢!这下,人可聚齐了!
“哇哦!又来一个!”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无比兴奋的叫声。所有人的眼光一同扫向谢聿桢。
谢聿桢倨傲地跳下马,动作潇洒的让近距离看清他的某豆腐西施当场激荡的晕倒过去。紧接着,谢聿桢不屑地看向一旁围向他的那群士兵,自己冷哼一声,大步朝那刑台走了过去。
监斩官心中默念:不要爬上去!不要爬上去!
-----------经不住啊!
谢聿桢哪管的了这么许多,纵身一跳,就越上那刑台。那邢台发出难听的‘吱呀’声,晃了两下,撑住了。
“我来啦!潋滟!这次,我可没有食言啦!只不过,不能与你共享天下啦!”谢聿桢潇洒地笑着说道。
潋滟是一头雾水。鹤声来他可以想象的到,这谢王爷来送死,却又是为何?
“别那样看着我!我早说过,会将真心交给你!如今,我送我的心来了,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谢聿桢这番霸气的话成功地引起下面女人们的尖叫。
“这位爷!奴家看好你!公子!奴家跟你换啦!奴家愿意受刑,只要有这三位爷陪着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
“是个男人!”元献王爷对谢聿桢此举是无比的欣赏。据他们的情报所知,谢聿桢已经与自己的军队汇合,没想到他会为了潋滟又返回来。
“燕家人等的就是他吧!谢聿桢手上有大燕一半以上的兵力,硬碰硬的话,谢聿桢不一定会输!所以燕珑回捉了潋滟公子,一为红公子,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引出谢聿桢吧!”诸葛瑾瑜权衡了当下的形势之后说道,“鄞儿!潋滟公子不会有事的!那柴火上浇的不是松油,是水!”
怪道烧了半天,除了烟雾大之外,一直都烧不透彻。燕珑回!真是只老狐狸啊!
鄞儿听了诸葛瑾瑜的话之后,乐得笑出声来。就在此时,一顶红色的小轿从远处快速地被抬了过来。
“谁敢伤我哥哥!”还离的老远,夭红清亮的嗓音就传了过来。
刑场外一座酒楼之上,燕崇南见夭红已然赶到,闷声说道,“父皇!该散场了!彤儿来了!可别让火伤着他!”
燕崇北也点了点头。
燕珑回轻笑,“如此好戏!可不是每日都有啊!想不到,谢聿桢还是个痴情种子!”跟他父亲一样啊!“散场吧!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把谢聿桢押往天牢,我要亲自审问他!”
潋滟呆呆地看着柔情蜜意的谢聿桢。直到谢聿桢将他的右手从鹤声手上抢夺过去。“你还戴着我的定情信物呢!这么快就想扔下我?”谢聿桢无耻地将那金色的戒指亮出来给潋滟看,潋滟看了看那戒指,他正纳闷是谁为他戴了枚戒指呢,没想到却是谢聿桢。潋滟看着那被称为‘定情信物’的戒指,是百口莫辩!
“谢王爷!当初你为潋滟戴上这戒指的时候,可没说这是定情信物啊!”鹤声不齿地看向谢聿桢。
“从我手上摘下来的,我说是就是,你有何意见?”谢聿桢斜了眼睛看向鹤声。
“不敢!如此说来,我与潋滟也是有定情信物的咯!”鹤声伸手摸向潋滟的怀中,掏出那把手镜。潋滟大惊,这东西何时在他身上的?他被抓后一直被人锁着手脚,根本没摸过自己身上到底多了什么东西?
亥勍脸色大变。在这两个无耻之徒如此乱言之下,细想想,自己与潋滟可是什么定情信物都没有的了。亥勍不甘心,他拉过潋滟,在潋滟的唇上一吻,霸气地宣称道:“这是我的定情信物!”
“亥勍!”
“姓亥的!”
鹤声与谢聿桢同时发飙。两人刚一动弹,就听那刑台下方的支柱‘噼啪’一声断裂开来,三人同时抱着潋滟,在刑台倒下的那一刻,带着潋滟从一旁滚落在地。
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尖叫声。
潋滟爬在地上,无论如何努力都直不起身来。原来,自己的左边身子被亥勍抱着,右边身子被谢聿桢抱着,双腿却被鹤声给抱着。
“哥哥!哥哥你没事吗?”夭红与鄞儿同时向他问到。
潋滟很想说自己没事,可是,真的不是没事啊!自己的身体虽然没有受到撞击,可是,被三个人如此拉扯着,如同被人狠狠地车裂了一番!好疼啊!
潋滟如此想着,突然就昏了过去。再昏过去时,他心中的想法是,若是以后都要如此面对三个人的话,他,可不可以不要爱情啊!
两个月后---------
今日一早,帝京城突然降起了大雨。到午时左右,雨势渐弱,凉气却席卷而来。
潋滟手上提着食盒,披着蓑衣,蹬着木屐,有些狼狈地跑到高大的屋檐下,随即甩了甩身上带着寒意的细雨。
“潋滟公子!你来啦!每日都很守时啊!”站在大门口的其中一名年轻士兵上前来,帮助潋滟将那蓑衣脱下。“今日的雨下得可真大啊!”
“帝京的雨季到了!”潋滟扶着廊柱,将自己穿着的木屐脱下来,有了木屐他的锦靴没有浸到多少雨水。
“我帮你开门!”士兵走到那昏暗的大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锁,解下锁链。朱漆大门‘吱呀!’一声被左右推开。
潋滟欠身道了声谢,随即进入那朱漆大门之内。
入了门后,映入